到了卫卿卿的秘密,他知道卫卿卿并未和韩烁圆房,因而立刻赶回京城,将这个消息递给凌婉柔。
这个秘密犹如平地惊雷,让凌婉柔震惊之余看到了翻身的希望!
凌婉柔原本是打算等重新收服韩烁后,再借着手中捏着的这个把柄好好的筹划一番,以求一击即中,让卫卿卿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谁承想她出师不利,才刚刚用“嘴”重新把韩烁的心勾回来,事儿才弄了一半,就被人给抓了个现行。
凌婉柔恨恨的看着卫卿卿,心想既然卫卿卿不肯放过她,那她就是死也要拉着她垫背——她要让卫卿卿当众身败名裂,变成被人唾弃不耻的荡.妇!
她可以死,但卫卿卿也要被沉塘!
凌婉柔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整个人兴奋得微微颤抖,看卫卿卿的目光诡异阴森,似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卫卿卿却懒得理会凌婉柔临死前的挣扎,直接无视她,按照原定计划对韩老太君深深一鞠躬,缓缓道出最终目的,“老太君,世子做出这等丑事,我羞愤交加、无地自容,今后也无法再与他举案齐眉、百年好合,还请老太君准我——休夫!”
“休夫”二字如雷贯耳,炸得周围一片哗然。
韩烁更是恼羞成怒、上前就想给卫卿卿一巴掌,却被韩老太君用拐杖挡下,“孽畜!你自个儿失德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还敢动手打你媳妇儿?!”
“你媳妇儿若是没撞见你在这儿鬼混,无端端的她会提出休夫?!”韩老太君越说越痛心,举起拐杖就往韩烁身上招呼!
“老祖宗,”韩烁不敢闪躲,只能面红耳赤的喊了韩老太君一声,“开朝至今,从未有哪个妇人敢用‘休夫’二字羞辱夫君,卫氏她着实可恶啊!”
凌婉柔立刻上前帮腔,“休夫?卫卿卿你想得真美!你一不守妇道的娼.妓.***,有什么资格休了韩郎?你只有被韩郎休弃的份!”
凌婉柔此刻已然破罐子破摔,也不再费心维持她温柔贤惠、柔弱无助的假面了。
她挺了挺柔若无骨的腰肢,一面毫不避讳的当众整理衣衫,一面恶狠狠的瞪着卫卿卿,“咱们这位世子夫人,前几日曾大费周章的去大兴千金堂,请千金堂的女大夫替她验身!”
“试问倘若她从未做过对不住韩郎的事,又何须验身?她若不是心里有鬼,又何须弃京城药堂医馆不去,专程驱车前往大兴?“
“你们也别急着说我诬陷她,这事儿想要验证倒是简单得很——老太君,您只要派个年长懂生养的嬷嬷,仔细查一查她身子破了没,事情不就水落石出了?”
凌婉柔将话说得十分露骨,说完还笑眯眯的看向卫卿卿,语气轻快的讽刺道:“卫卿卿,若是太后娘娘得知她亲自封赏称赞过的贞洁烈女,其实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还会再替你撑腰吗?”
“不对,等你的真面目被揭穿后,太后娘娘不仅不会再替你撑腰了,还是头一个就饶不了你的人!你犯的可是等同欺君之罪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