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嫔盯着嘉妃的目光阴森得渗人,恨不得将她生吞了般!
嘉妃顿时百口莫辩!
她和丽嫔都是那种容貌娇媚、最能惹皇帝怜惜的女子,平日里因气质相似、勾人的手段相似,彼此之间的竞争也是最激烈的……但这回真不是她下的手啊!
嘉妃发现自己即便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孝端太后,哀求道:“太后娘娘明鉴!舞阳所为臣妾丝毫不知,臣妾也不知这孩子今日为何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太后娘娘宽宥,可否容臣妾仔细问一问她,将事情原由问清楚以还臣妾清白!”
孝端太后微微颔首算是允了。
嘉妃急忙将舞阳郡主扯到角落,低声问道:“谋害皇嗣可是大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否则别说是我了,就是你父王、母妃赶到也保不住你!”
舞阳郡主对自家姨母自然不会隐瞒,很快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幸好不是你做的!”嘉妃听了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后低声教训舞阳,“你也真是糊涂!竟然挑这种场合动手!你若是瞧那卫氏不顺眼,出了这慈济观多的是机会整治她,何必急于一时、自己给自己惹麻烦?!”
嘉妃教训完舞阳郡主后,一把将她推到孝端太后面前,“还不老老实实跪下给你皇祖母请罪!”
舞阳郡主一脸郁闷的照做,嘉妃干笑着把她做的蠢事说了出来,“前日在梅苑,舞阳和卫夫人起了点小冲突,这孩子一时钻了牛角尖记恨上卫夫人,今儿再见到卫夫人便想捉弄她,这才使了紫鹃去茶房恶作剧,往卫夫人茶盏里下了些会起红疹的药粉。”
嘉妃说着将另外一只锦囊奉上,“舞阳说她往茶水里头下的是这种药粉,并不是会令人中毒身亡的毒药,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谁相信你这番鬼话!”丽嫔狠狠的啜了嘉妃一口,“我只问你先前在茶房找到的那只锦囊是不是你们康王府的东西?锦囊里头装的是不是害了皇嗣的毒粉?”
不待嘉妃出声,舞阳郡主就愤愤不平的抢先出声,“锦囊是紫鹃的没错,可里头的药粉不是我们的!”
“那个锦囊平日里紫鹃只用来装些香料,一定是有人将香料调包成毒药栽赃陷害我!”舞阳郡主说着像是记起了什么般,猛地扭头瞪向卫卿卿,“一定是你做的!你记恨本郡主替凌姐姐撑腰,所以才会设局栽赃嫁祸本郡主!”
“没错!一定是她!”舞阳郡主越说越觉得有道理,竟径直认定卫卿卿就是害她之人,“卫卿卿的医术不在本郡主之下,配制毒药这种事更是信手拈来!除了她,谁还能配制出这种厉害无比的毒药害人?”
“舞阳郡主,太后娘娘金口玉言,凌婉柔这一世都只能是个供人把玩的物件儿,注定一世都屈身我之下,我为何要为了这么一个玩物又是栽赃陷害你,又是下毒害丽嫔娘娘?我累不累?”卫卿卿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舞阳郡主,心想她真是可怜,走投无路到像只疯狗般到处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