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卿大方的摊开画册与雪鸢分享,主仆二人很快就美滋滋的看起连环画,彻底将宸贵妃一行人抛到脑后。
卫卿卿不出来碰面,宸贵妃仿若一拳打在棉花上,领着人在飞霜阁里逛了一会儿便自觉无趣。
她失去了兴致后便不想久留,最终留几个人在飞霜阁做做样子帮她寻所谓的珠钗,自个儿则带着秋水先行离开。
翌日,卫卿卿晨起竟真觉得身体有些不适,脑袋昏昏沉沉、一整个早上人都恹恹的,做什么都无精打采。
雪鸢见了不由十分心疼,忍不住抱怨了几句,“唉,老人常说坏事说不得,一说准找上门来,还真是这样呢!都怪那宸贵妃,若不是她们乌泱泱的一群人不请自到,王妃您也不必扯谎说自己身子不舒服!”
卫卿卿听了不由摇头失笑,道:“我不过随口编了个借口哪有那么灵验?许是夜里着了凉,就是没宸贵妃昨日不请自来之事,我今儿照样会不舒服啦!”
“要不要请季太医来给您瞧瞧?”雪鸢忧心忡忡的问道。
“不必了,我睡上一觉应该就会好些。”卫卿卿却不想劳师动众,嘱咐雪鸢不必去请季漓,更不要把消息传出去以免孝端太后知晓了担心。
卫卿卿嘱咐完雪鸢后便窝到床上,拿了如意馆最新送来的画册,半靠着翻了起来……可她越看头却越晕,最终不得不放下画册闭眼歇息。
她这一躺竟躺到点灯时分。
她悠悠转醒后由雪鸢搀扶着前去更衣,谁承想才刚刚解下裙子,雪鸢便惊呼了声,“血!王妃您的裙子上有血!”
卫卿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下身竟见了红!
她怕腹中孩儿有什么闪失,一脸急切的吩咐雪鸢,“快去请季太医!”
卫卿卿在慈宁宫住下后,便只由季漓一人替她请平安脉。
雪鸢很快离去,不多时季漓便提着诊箱赶到。
季漓取出手枕小心翼翼的垫在卫卿卿的手腕下,随后将手指轻轻搭上去感受她的脉象。
卫卿卿眼下有孕在身,季漓丝毫不敢有所马虎,细细的替她诊了许久才缓缓出言,“胎象有些不稳,似乎是受了什么药物的影响。”
他说着沉吟了片刻,委婉的问道:“近日王妃可有新添什么平日里不曾用过的吃食?”
雪鸢摇了摇头,道:“王妃近日未曾新添不曾用过的吃食,且今日王妃晨起没什么食欲,只用了小半碗燕窝粥。”
季漓吩咐道:“去把余下的燕窝粥取来我看看。”
雪鸢很快将卫卿卿吃剩的燕窝粥取来,连同卫卿卿吃剩的一些零嘴儿也一并送到季漓面前。
季漓先是细细的检查了各种吃食,后又检查了卫卿卿所用的各种器具,可却都未查出任何异样。
季漓将自己的推测告诉卫卿卿,“吃食和器具都未查出有何不妥,想来害你见红的药物并未下在这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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