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打到还是忍不住龇牙咧嘴,很多人看自己的“伤口”在要害,就不得不退出战斗。
战局很快就明朗了起来,一千人的队伍被五百人和家将里应外合“绞杀”在阵中。
鸣锣收兵!
大家都舒了一口气,第二次总算是险胜了。
但是情况却有些不对,被横扫在地上已经“阵亡”的胡引将军部下,含情脉脉的看着家将。
不,是看着家将手里没有枪头的乌黑枪杆。
“兄弟,你这是什么枪杆,感觉打在身上感觉不一样啊”
“啊,这个是铁木的,比较硬,不容易断”
“铁木啊”这个部下流露出痴迷的神色“铁木做的可是好兵器”
“可以让我摸一下吗”
“啊,可以可以”家将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连忙伸手把地上的人拉起来,把枪杆塞给他。
那人手不住的摸在枪杆上,眯着眼,仿佛在抚摸着美女。刚才已经退出战场被“打死”的士兵也纷纷走了过来围观者,无端让家将生出了一群大老爷们挤在角落里看小黄书的情景。
嗐,喜欢看就看吧。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其余家将们所幸都把自己手上的枪杆递给他们。
啧啧啧,“要是我啊,我就在枪头往下两寸的位置装上外翻的铁片”一个手上满是老茧的士兵道。
“不应该枪尾装吗,两边可以扫”
“两边很容易伤到身后的人人,若是敌人两边卡住一下子脱不了身,但是装在枪头下两寸,近身时敌人拿着兵器沿着枪身劈你的手时,就会卡住他的兵器”
“这个好!”副吕家的家将们也凑了过去。
兵器总是能让一群男人热血沸腾起来的。
台上的千夫长们也不阻止,看着他们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到了太阳快落下时,两边的百夫长招呼着回营,两边叫喊着约定过些时候再来约战!
累了一天,晚上这片营帐呼噜声震天响。
又到了第三天,训练的鼓声响起。
他们又站到了昨天的校场听候百夫长的指令。
却看见对面又站了一群新面孔。
“你们是?”
一个头发略卷的男人站了出来。
“听说你们昨日和素和将军的部下比试了,我们尉迟将军部下的十火也来领教下”。
又是来踢馆子的。
家将和那步大汗的部下冷哼了一声,莫不是以为爷爷战了两天就没力气收拾你们了,经过了三天他们可是已经有默契了,要找打就成全你们。
第四天,握着兵器的手有点抖了。
对面又是一片乌泱泱的人头。
颤抖着声音“你们又是哪家的”
“我们是宇文将军的部下,听说你们答应了胡引和尉迟将军的十火。”那个留着胡茬的千夫长哈哈大笑。
“我的部下都有些手痒,我们也来比划比划”。
“你们这是趁人之危”八百人人的队伍发出一个幽怨的声音。
“嗐,此言差矣,大家都是兄弟,哪有什么趁人之危”枪风舞起,白花花的大牙齿一露。
“来嘛,切磋切磋”
第五天躺在地上,八百人齐齐躺在地上,像条死鱼,谁家的都行,你们自己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