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嘉靖皇帝盯着王佐训斥道。
“是,皇上,微臣失职,微臣立刻去办!”王佐惶恐的说道。
“嗯!退下吧!”嘉靖皇帝点了点头,王佐拱手告退。
王佐出了暖阁,嘉靖皇帝气得在殿中来回的踱步,接着又坐了下来,双手撑着额头,脸上的表情也是极其的愤怒。
“皇上,事已至此,幸好工坊没有损失,还请皇上以龙体为重,早点歇息吧!”吕芳上前拱了拱手,看着嘉靖皇帝轻声的说道。
嘉靖皇帝一听,猛的一抬头,看着吕芳说道:“朕如何睡的着?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朕已经饶过他两次了,居然还敢再犯,朕,这次绕不了他!”
吕芳听了,也不敢再出声了。
此刻,张璁也到了镇抚司衙门,得知王佐有事出去了,便坐在了镇抚司的大堂,耐心的等着。
过了一会,王佐就到了镇抚司衙门口。
陆炳见王佐回来的了,立马迎了上去,对着王佐说道:“卫帅,张首辅来了,此刻正在大堂等着你呢!”
“嗯,本帅知道了!”王佐一听,便知道张璁的来意,接着对陆炳说道:“走,进去看看!”
“哦,对了,赶紧把那个叫杜安的放了。”王佐刚走了几步,就想起这个,立马回头看着陆炳说道。
“是,卫帅!”陆炳点头说道,心里也知道此事与杜安无关,当时抓他也只不过是为了应付张世茂和谢诏。
“嗯!”王佐点了点头,接着,就往大堂走了过去,陆炳则是跟在了他的身后。
“首辅大人,让你久等了,还望大人恕罪!”王佐笑着走进了大堂,对着张璁拱手说道。
张璁见王佐回来了,连忙站了起来,微笑的说道:“言重了,言重了,卫帅公务繁忙,老夫岂有怪罪之理呀,啊,哈哈~”
“首辅大人雅量,下官惭愧!”王佐拱了拱手,接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张璁说道:“首辅大人,请!”
“卫帅请!”张璁客气的点了点头,接着就坐了来了,王佐也跟着坐下。
“不知首辅大人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指示?”王佐明知故问的开口说道。
张璁尴尬的笑了一下,看着王佐说道:“卫帅言重了,老夫深夜叨扰,是想请卫帅帮个忙!”
“不敢当,不敢当,首辅大人请说!”王佐客气的说道。
“是这样,老夫的一个侄儿,听说是因为和人打架的事情被抓进了镇抚司的大牢,哎,这事说来,也怪老夫管教无方,还望卫帅看在老夫的薄面上,让老夫带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张璁想了想,看着王佐说道。
“首辅大人,若只是打架,下官定无二话,立马放人,但此事,下官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王佐很为难的看着张璁说道。
“这!”张璁一听,吃惊的看着王佐。
“首辅大人,下官也不瞒你了,此事牵扯甚大,下官也不便明说,而且皇上也已经知道了,还很生气,所以下官也是无能为力,请大人你体谅!”王佐解释着说道。
张璁一听,脸上的神情显得非常凝重,心里也明白王佐的意思,只是没想到,皇上就已经知道了,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
“多谢卫帅直言相告,老夫明白你的意思,这孩子自幼丧父,说到底还是老夫管教无妨,此事,还望卫帅多多周旋一下,老夫感激不尽!”张璁也知道此事非常棘手了,但心里还是很不甘心,毕竟是兄长唯一的骨血,若不把他捞出来,那就是死罪。
王佐想了想,看着张璁说道:“首辅大人千万别这么,要说办法嘛,为今之计也只他自救了!”
张璁一听,脸上的神情显得非常凝重,心里也明白王佐的意思,这事,明面上是牵扯到公主,其实是牵扯到皇家的利益,而皇上对工坊的事情也是非常的重视,只是没想到,皇上就已经知道了,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
“首辅大人言重了,下官可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啊?”王佐一听,连忙摊了摊手,看着张璁笑着说道。
“哦,对,对,对,老夫都急糊涂了!”张璁故作糊涂的摸着自己的脑袋,微笑的看着王佐说道,心里很感激,也很佩服王佐的睿智。
王佐看着张璁笑了一下,接着扭头对陆炳使了个眼色,陆炳点了点头,立马就去了大牢。
接着,张璁对王佐拱了拱手,就跟着陆炳去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