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剪的百鸟朝凤。”
咳咳。
我和洛依依相互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拍马屁拍在马腿上的欧阳一飞,幸灾乐祸地嘲笑道:这下栽了吧
欧阳一飞当然不服,一个没忍住,竟然说了出来,“那也是我的答案最接近,你们两个,一个鸵鸟,一个鸭子,更离谱。”
洛君柔一听,笑道:“其实你们没说成是猫狗什么的,我已经很高兴了。”
裴瑾年在一旁插言,“说实话,我刚才根本没看出来,那是鸟类。”
洛依依立即推了他一把,“有你这么挤兑亲妈的吗”
裴瑾年抿嘴一笑,“我小时候很叛逆,可惜都没有气到妈,现在要补上。”
“小年糕,真没想到你这么孝顺啊我还以为”我听了他的话,不禁发出感叹。
裴瑾年立即将我的嘴捂住,“你还长不长记性,不是说好出来不许这么叫我的吗”
欧阳一飞和洛依依开始趁机煽风点火,故意打哑谜。
“小年糕是谁你认识吗”
“不认识,不是过年时吃的那种粘粘的东西吗”
噗,裴瑾年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洛君柔看到我们亲密无间,原本的担心也都是多余的,自然也开心地笑了。
吃晚饭时,洛君柔无意间提道:“旁边的邻居,那孩子挺奇怪的,无论多冷的天,都坐在外面,也不怕感冒。”
我知道她在说徐楚轩,裴瑾年最不爱听这个人的事了,于是我立即埋头吃饭,自动屏蔽这个话题。
不明真相的洛依依也说道:“是啊,我也经常看到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对了,前几天,就是三天前的那个晚上,我看见他从外面回来时,样子很不好,像是病了,病得很严重。
好几个人扶着他回了家,但是并没有进去,我都想替他叫救护车了,但是又一想,他身边那么多人,不可能连救护车都不会叫吧,就没有多事。后来有人将沙发抬了出来,让他在外面躺着,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去的。”
欧阳一飞默不作声,他当然知道徐楚轩这个人,前段时间投标的事,就是他帮忙搞定的,不愧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看来裴瑾年连私藏的小心思都没有瞒他。
原来徐楚轩的病前几天又发作了,这次他忍着没有找我,想必我的意思他应该已经明白了。
我尽量做出无动于衷、事不关己的表情,以免让裴瑾年看到,又不高兴,我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缓和,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但想到徐楚轩又被病痛折磨,我的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我亲眼见过他在幽闭空间里的脆弱,又看着他因为我的到来而病情好转。
而以后,他再怎么难受和挣扎,我这个唯一可以让他驱散恐惧的人,却只能袖手旁观,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
这时,裴瑾年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过,我跑过去替他拿了过来,是桂元打过来的。
他接起后,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立即警觉地看了洛君柔一眼,然后起身走开,去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