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云海又一个有名的饭店变成了他家常外卖。
清粤轩的菜品做得格外精致,就连盛菜的盘子都精巧得让人爱不释手。
吃完之后,我心满意足的向后靠在椅子上,“如果天天吃的这么多,我一定会变成猪了。”
裴瑾年拿起纸巾,擦去我粘在嘴边的饭粒,勾了勾唇角,“想什么呢,你以为现在自己不是吗?”
我现在大概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跟我说话,只要他说我是什么猪狗猫猴子笨蛋之类的,我竟然都会觉得相当悦耳。
“哎,对了,安思语到现在还没来上班,她是不是……”我清楚的记得,自己刚才走出办公室时,仍然没有看见她。
裴瑾年的脸色瞬间一沉,声音冷冷,“一个心如蛇蝎的人,公司怎么还会留她?”
我有些不解,“查清楚了?真是她做的?”
“不相信我?担心她被冤枉?”裴瑾年墨眸如炬。
他这样的表情我有些害怕,“不,不是,我只是想象不出,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裴瑾年转身走向沙发,在茶几上拿起铂晶的烟盒,抽出一支,动作熟练地点燃。
我也跟了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中的宠溺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厉。
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基于以往的经验,这时候需要哄哄他。
而他的软肋,幸好我知道。
于是我站起身,狗腿兮兮地绕过茶几,蹭到了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接下来裴瑾年的叙述,听得我越发的不寒而栗。
原来,事发当晚,桂元接到裴瑾年的指令后,立即来到公司的行政部。
当时还未搬家,因此也就是项氏集团的办公楼。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员工们都已下班。
桂元一个人检查了行政部的办公室,发现我桌上的水杯已经被刷得干干净净,那个平时用来泡制枸杞菊花茶的透明茶壶却没有找到。
当然,他免不了收藏安思语座位上的抽屉,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而当天下午,安思语和林雅两个人都陪我去了医院,并且一同回到公司。
之后,林雅选择了给桂元打电话,通知她我被送进医院的消息。
安思语则趁这个机会,刷了我的水杯,清理了茶壶,并将其包装起来,下班时带走。
当然,安思语做的这些都是推断。
但这种假设推断不成立的话,我的杯子又是谁刷的?这人干嘛刷我的杯子?而且还是趁我不在的时候。
那个茶壶又为什么消失了?为什么不早不晚,单单是这一天消失了?难道不是她心虚,见事情闹大,害怕被追责,而提前转移了作案工具?
带着这样的疑问,桂元又开始在办公室内仔细查找。
后来,在一个男员工小孙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个水杯,里面装着小半杯的水,呈淡黄色,里面还飘着些许散落的菊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