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黑衣男子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
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恭敬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听起来耳熟,有点像小学时写好人好事的作文时,结尾处那句千篇一律的词。
我还没来得及问其他,黑衣男子已经迅速退到门口了,拎起王老板把门关好,然后走了。
我赶紧找到被王老板丢远的手机,上面还显示着裴瑾年的几个未接来电,我立即拨了过去。
“我马上到,等我。”我还没说话,他首先开口,很急切。
“那你快些,我等得好辛苦。”我身体里的魔鬼把我的声音扭曲得自己都不认识,从来没有过的妩媚。
“嗯。”他切断电话的速度很快,我想象着他用力踩油门的情景,想着想着,竟然感觉他好像压在我的身上,亲吻我,抚摸我。
直到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这些都是我的臆想。
裴瑾年风尘仆仆,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
“你终于来了。”我像一块铁器见到磁石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扑了过去。
他柔声安慰我:“我都知道了,没事了。”
他青瓷色的衬衫领口有两粒纽扣没有扣,白皙性感的锁骨对我来说形成了巨大的诱惑,身体里的火苗忽地窜到了头顶。
我想都没想直接将他的衬衫扯开,扣子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抓住我的手,“我们回家。”
我用力反握住他,呼吸急促,“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就现在,我等不及了。”说着嘴就贴上了他裸露的胸肌,两只手在他光滑的皮肤上乱摸一气。
我被欲望燃烧着,没有注意到他微蹙的眉,但很快感觉到,他轻轻将我推开,“小木头,听我说……”
我正难受得紧,执拗地将他的身体抓回来,歇斯底里地冲他喊,“不要说,只要做!”
他一双美眸直视着我,像两泓幽深的湖水,涟漪在慢慢从湖底升腾、泛出。
我分不出这目光是热切还是冰冷,我怕他拒绝,滚烫的手更紧地搂住他,“求你,帮帮我!”
他没有在动作上回应我,只是听不出温度地问道:“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我立即将自己挂在了他的身体上,忙不迭地去吻他的唇。
他开始回吻我,我能感觉到他的微凉和柔软,那触感简直舒服到极致。
正当我准备有进一步动作时,他突然放开了我,目光中透着一丝隐忍的痕迹,“你去洗个澡,缓解一下。”
我一把推开他,怒吼道:“洗你个大头鬼,我都洗一个晚上了,不肯帮忙就算了,我去找辰希哥哥!”
“你敢!”我刚走两步,身后传来裴瑾年低沉而带有威胁的声音。
“我难受得快死掉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辰希哥哥一定……呜……”
话还未尽,他便以吻封缄。
我们的舌尖缠绕在一起,疯狂地互相侵略,掠夺,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