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岁,眼看步入三十大关的我,在二十年代的最后一个生日里,被人睡了,二十九年没处理掉的贞操,就这么没了,关键怎么没的,我连记忆都是模糊的,就知道恶心了一夜。
我爬起身,腰上的酸疼让我真想爆粗口,偏偏连嗓子都是哑的。
环观四周,奢华的酒店装修,这是皇家酒店的总统套房,许久以前,我曾经为一个外商客户专门订的酒店,而现在我竟然有幸住一次这样的套房。
我勉强爬起身,余光一瞥便是桌上摆放的厚厚一沓钞票,五叠,那就是五万块钱,这让我整个人蒙了足足十秒后,自嘲一笑。
敢情我昨晚不是被强暴了,而是被人当成小姐了,还算是价格不菲的小姐。
走进卫浴间,我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身体上的青红皂白印证了昨晚到底有多荒唐,披上浴袍我开始在房间里搜寻着我的衣服,为了二十九岁生日特地给自己买的一件风骚大红裙。
当我看到裙角被撕扯坏掉的那一瞬间,我的心疼得竟然比我失去贞洁更重。
我疲惫十分地回到自己的公寓,一打开门就看着不速之客坐在我的客厅里,凌厉的眼神丝毫不掩饰地朝着屋里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投了去。
“玩够了终于回来啦。”
刺耳的女声,盛气凌人的欧巴桑,我走过去就拉她起来,哪知道她甩了胳膊,不偏不倚地打在我的腰上,那一阵酸麻,我的表情出卖了我自己,让这女人逮住了把柄似的。
“言慕青,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你妈坟上估计都得冒青烟了吧。”
“滚。”我咒骂一声,这女人白了我一眼,手一伸。
意思很明了,拿钱。
我内心火爆无比。
“我一个星期前刚给你五千,你拿去干什么了?”
“你这丫头,怎么对我说话呢,我好歹是你小妈,这年头五千块钱够干个屁用啊,光你爸的医药还有保姆的费用就是一大笔开销,你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不管家里一家老小死活,你弟弟的下个月就要开学了,不要钱啊。”
嚣张跋扈的声音让宿醉中的我头更加疼痛欲裂,我打开包,随手把那五叠钞票往那女人身上一扔。
“给我滚出我的房子,下次你再敢随意进入我的房子,别怪我断了你们的经济来源,我爸我自己能接回来养,你儿子都二十岁了,老娘没养他的义务,滚!”
我涨红了脸吼着,哪知这女人见到这么多钱,只顾眉开眼笑了,哪里还顾得了我的暴怒,拿着钱连连应承着,喜滋滋地走了。
房间终于安静了下来,只不过那女人带来的浓浓香水味,再度让我恶心到反胃。
我打开窗户,开了空调换气,把她坐过的地方全部拆了坐垫扔进了洗衣机,当我狂躁地忙碌完后,最终无力地瘫在了洗衣机旁,泪下两颊。
言慕青,我在内心默念着这个名字,十年前还是令所有女孩羡慕的名字,十年前,我是言家的大小姐,一个万人瞩目都不为过的首富之女,现在却成为了兔死狗烹的可怜虫。
我在家休息了一整天,翌日早起,看着身上仍旧是青青紫紫地模样,大夏天的,我穿着个长袖蕾丝裙包裹着自己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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