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肚子里的花蛇所流下的。
这诡异的举动犹如着了魔怔一样,
凌晨,水燚从卧室里挪脚出来,晃晃悠悠的朝沙发走去,出门时顺道牵走了正攀附在门框上的花蛇,接着就发生了那让人觉得的又血腥又反胃的一幕。
沙发上,攥着蛇头。
牙齿咬裂脆骨,发出“咔咔咔”的细微响声,
很清脆。
同时,口中血浆四溅,稍稍溢出嘴角回味无穷,躯体还在手中盘旋扭动,
是生吃!
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也尽被阴影处的养母收入眼中,但养母没有上前去阻止水燚。
这个月这已经是第五次了,见水燚在沙发上睡着以后,养母帮他盖好毯子,回到了自己房间中。
第二天早上两人若无其事的,谁都没有去挑明了这件事儿,养母依旧疼爱水燚,水燚依旧懂事孝顺。
而且养母也一直把这种诡异的举动,归纳为某种心理疾病,所以私底下没少拜访心理医生。
反观水燚,更像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这种诡异举动一样。
日子照常进行,这样的举动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索性养母就将这件事情埋入心底,母子二人过的还算幸福。
再时隔三年后,这就像是一个诅咒,噩梦再次降临。
“出事了,”
千里之外的小姨,给正在上课的水燚带来了这个消息。
养母在出海工作时,遇到了海难,货船再次发出信号时,是在东岸岛南部。
“怎么会出现在东岸岛南部?这完全偏离了这只货船的航线。”尽管有些难以置信,但官方公布确实如此,
船沉大海,经过数月的打捞无果后,水燚领到了一笔抚恤金,从此和小姨踏上了寻母之途。
途中小姨教会了他很多,不可思议的技能,以及难以想象的秘密。
就比如说,他通过易容后冒充了石井海郎的儿子,石井弘一。
又比如说,他是海巫族的后人,也学会了很多一流的蛊术。
还比如说,水恒清不单单是他小姨,还是他的亲姐姐。
更比如说,那些蛇原本就是他小姨放的,蛇也是小姨让他吃的,就是为了让他成为蛊虫的载体。
“啪”
一声枪响后,子弹穿透了水燚的心脏。
回头看了一眼开枪的任肆月后,表情逐渐凝固,身体也向后倒去.....
身体没有沾到任何血迹,伤口被蛊虫吞没,伤口迅速痊愈。
“为,为什么,要这样做!石井弘一大人。”任肆月不甘的问道。
原本任肆月只是一个无名的窃贼,在石井弘一的帮助下,才成为了这割据一方的窃贼头目。明面上他是老大,实则石井弘一(水燚)才是幕后的操纵者。
如今他是在想不明白,水燚为什么要这样做,自己也一直按照他的指令做事呀。
见任肆月脖子憋的通红,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水燚这才松开掐着任肆月脖子的手,说道:
“不用你们的血,怎么祭祀外面的蛊尸大军?”
说着水燚侧脸邪笑,看向水恒清:“是吧,姐姐?”
说完,水燚笑看着水恒清,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被血液染红的报纸,报纸上写到:
“五年前失事的97号货船残骸,今在福海湾港区打捞成功。”
97号货船正是养母遇难的那艘,福海湾也是在内海,并不是东岸岛海域。
水燚的眼睛开始泛红,英俊的脸庞上有泪珠在打转,但他依旧笑看这水恒清,没有说话。
他在等水恒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