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你,茵子。”古岳静静地看着她,傅茵一晃脑袋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报前世差点儿被掐死之仇,他说的是报争斗之仇,不一样,不过那有怎么样呢。
她轻声微笑起来,转头再次欣赏起斗殴现场。
乌贵心里已经明白,牡丹敢背叛他肯定就已经跟朱员外摊牌了,那臭娘们儿胆子倒不小,他再也威胁不了她了,现在能把掳走的也只可能是朱员外。
朱家厉害又怎么样,他乌家也不是好惹得,还有耳边那两个上跳下窜的小崽子,早晚灭了他们,乌贵恨恨地想着,偏偏手被反捆着,头上还罩着黑罩,气得炸肺也挣脱不开,喉咙发出沙哑的狂喝。
“龟儿子,是爷们儿让老子站起来单挑。”
被激怒的朱员外撩起袖子,就要大喝一声“单挑就单挑”的蠢话,却见傅茵对着他们嘘声,自己悄悄猫到乌贵身后去了。
破庙里有片刻的消停,乌贵心里一喜,以为他有机会站起身,来一个潇洒的反击,没想到腿还没打直又被一脚杠倒了,
“哈哈哈,没错,就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就是不给你机会,你能拿我们怎么样。”傅茵白眼儿一翻,姐可不是爷们儿,是姐妹儿。
傅梁给了妹子一个“交给我”的眼神儿,上前又是一番拳脚相加,虽然没看到,但众人可以想象乌贵的头肯定跟猪头差不离了。
“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我求饶。”
乌贵终于坚持不住了,身子抖如糠筛,怕得眼泪鼻涕横流,他想回家,他想哥哥弟弟们了,呜呜呜。
“哼,老爷我看起来这么好说话吗?”朱员外冷笑一声。
“哎,歹毒的人看别人却是善良的,这是哪家的道理?”傅茵摇头感叹,可惜啊,人总是认不清现,“乌贵,把你脑子生得蠢不是你的错,但脑子蠢偏还要出来害人,就是你自己的错了。”
几人对打乌贵有兴趣,对一直打同一个猪头却没兴趣,自己尽兴了也得留给别人尽兴不是,准备撤了。
这番话叫朱员外听得熟悉又舒心,几人听他道一句,“滚吧,我会好好招呼他的。”就转头回去找王远了,这才是他们的目标呀。
消息的传递总是需要过程,从破庙到好记酒楼的路上还能听到摆陈小二龙门阵的议论声,但好记酒楼里的热心观众却已经尽数散去。
芍药早早就跟着红儿溜出人群,去找牡丹兑现承诺了,她才不想被一群或同情或好奇的人围观呢。
一炷香后,鱼跃何莲雅阁里。
王远正在耍花腔,“修路是造福来烟村民的好事儿,难得你们小小年纪,辛苦一番却不为一己私利,也是让人敬佩,
但一码归一码,你们的那份酬谢我自不会少给,但修路之事我只是一低贱商户,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至于流芳千古的义名那就更是承受不起了。”
“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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