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宠爱,绫罗绸缎,珍珠翡翠,这些她都还没享受够呢。
对了,还有儿子,儿子过十几年就能娶上媳妇儿了,她也能抱孙子了,呜呜呜,死不瞑目啊,不行,她要多坚持一会儿。
隐约的哭喊声从宅子内传到外面,台阶上几人眼睛同时一亮,这就开始了,就看待会儿苦肉计使得效果如何。
堂屋里,朱员外用完饭正和珠光宝气的夫人余氏闲话,听到外面越来越大的哭喊声都齐齐皱眉,谁这么不懂规矩?
余氏瘪嘴,不高兴地打发丫鬟去瞧瞧怎么回事。
还没等丫鬟出门,一个满脸泪痕的人自己一瘸一拐地跑进来,跪着地上磕头。
“老爷,求您叫人去把房门撞开吧,太太把自个儿锁在房里,我叫了半天都没人答应,该不会出事了吧,呜呜呜。”红儿现在是真的慌了,她刚才想制造慌乱气氛,结果摔了个结实,也不知道太太那里怎么样了。
“什么?”朱员外一把扔下茶杯,站起身来,“发生了什么事儿?”
“老爷快去看看吧,太太午饭都没吃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啊,太太不会想不开做啥事吧,呜呜呜。”红儿骤然抬起头来,眼睛里惊恐万分。
“你胡咧咧什么。”朱员外一瞪眼,他最烦听这些晦气话,但脚还是朝外面走去,准备去看看牡丹闹什么鬼名堂。
红儿哭哭啼啼,又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我呸,祸害遗千年,我有事儿她们都不带有事儿的,”余氏气得嘴歪,说完又朝地上猛吐口水,“啊呸呸呸,佛祖明鉴,这话可不作数啊,你可得保佑我活得更长啊,阿弥陀佛。”
这几个小妾没一个省心,尽出幺蛾子,眼不见为净,她还是进屋睡午觉舒坦些。
“砰砰砰,牡丹,你在闹啥,快出来,砰砰砰。”
朱员外只以为里面的人在闹脾气,敲了几下居然没人回应,嘿,敢给老爷甩脸子,他气哼哼地就想甩袖走人。
红儿嘴里哭喊着“太太”,手上死命拉着朱员外让撞门,朱员外挣脱不得,心里火大地踢了仆从一脚,“去,给老爷弄开,我倒要看看到底有多高的心气儿。”
“砰,砰,砰”门被三脚踹开。
“太太,我苦命的太太,呜呜呜.....”红儿扒开朱员外就去冲进去,一看牡丹的样子吓得浑身发软,抱住她的脚往上提,可惜根本使不上大劲儿,急得又哭又喊“老爷,老爷不行了。”。
朱员外看着那张脸色惨白的脸也吓了一跳,顾不得去追究红儿话里的问题,反应过来后赶紧跟着把人放下来,伸手去探,鼻翼里的气息微不可查,心一沉,又赶紧摸了下脉搏,感觉到一丝微弱的跳动,心里一喜,赶紧朝打颤的仆从吼,“去把纸笔拿来。”
“是是是。”仆从赶紧去端了笔墨纸砚来。
朱员外虽然矮胖又丑陋,好歹曾经考过秀才,少时也学过医术略懂岐黄之术,立马刷刷刷写了张方子,让仆从去抓了来煎。
又严厉叮嘱不许外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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