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茵翻了个华丽丽的白眼儿,上前把自己的来意说明,说书人只是摸着他的山羊胡并不开口答应。
傅梁,古岳齐上阵,啰里啰嗦一达通,说书人继续摸胡子,依然不为所动。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傅茵叹口气,亮出了那一钱小银角,傅梁看得肉疼,别开了眼。
说书人看着银子终于有了反应,“你为什么要我这样做,这其中有怎样的故事,我老是跟别人说书,今日你也跟我说说吧。”
哟呵,这大叔架子够大的哈,傅茵偏偏不想如他愿,叹了口气,“这事儿呀孩子没娘,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哟呵,如此坚决!好吧,不拿出真章是不行了,一顿叽里呱啦。
两炷香后,傅茵刚描述到自己藏在一颗怎样形状的桑树后面,那时的风是什么味道,就被说书人打断了。
“停,你在耍我?”说书人相当不满,小丫头跟他打太极来了是吧,“我要是像你这样说书,不得赔死?”
“先生多虑了,我只是情景再现,想让你能从细节更好地融入而已。”傅茵无辜的眨眨眼,看着古岳,“岳娃子,你听我说有没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嗯。”古岳点头,从鼻腔发出一声,仅此而已。
“妹子,你的叙事能力真是让人难受,我来说吧。”傅梁实在站得磨皮擦痒,他妹子什么时候变得比他还啰嗦。
“大叔,就一句话,他是坏人,我们是好人,你帮是不帮吧。”
“嗯,这位小兄弟很有说书的潜质,只有听众亏的。”说书人表扬了傅梁一句,朝傅茵伸出了手。
傅茵心里吐槽,明明我的更煽情,上道地递过去那一钱银子,“呵呵,大叔对正义的支持真是让人佩服,一回生二回熟的,敢问先生怎么称呼。”
“某姓苍。”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见’,跟您四处行走,无拘无束的生活倒是十分贴切,苍先生让人羡慕啊。”
傅茵拍完马屁又看向古岳,“岳娃子,你从后院进去,跟掌柜的通下气儿,让他配合着点儿。”
说书人闻言眼眸深沉,这小丫头还算有点儿见识,傅梁见此情形腰杆都挺直了,脸上挂上一种与有荣焉的表情,这可是他的妹子。
古岳快速就打了一个来回,说事情已经交代好了,又对着说书人恭敬道,“苍先生,拜托你了。”
说书人最后瞥了眼几人,转身大步朝好记酒楼而去。
“哟,客官,您请讲。”
有客人进门,杨树林捏捏酸疼的腰,快步过去招呼起来,又取下肩上的搭巾把客人眼睛瞧着的桌椅快速擦了一道。
倒不是他多勤快,而是人陈二爷说了,装就得装得像,要是半路被掌柜的赶走了,就不给他结银子,为了银子可不得殷勤这些么。
说来也奇怪,第一日的活儿还挺轻巧,昨日和今日他干的活儿却比谁都多。
掌柜的说是要提拔他才给更多的锻炼机会,让他好好表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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