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几人听得都在心里夸赞,不管成不成的吧,总归这女娃子挺有想法,也是真心为全村人着想,光这份心意就不轻,况且人还这么小。
王及时也听得点点连头,赞完又愁上了,眉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有人帮他分担,这当然是好事儿,可这比修一座学堂贵得多了去了,有人愿意吗?
哎,不管咋样,这都是个办法,一个办法不行再想另一个就是了,娃子的心意不能糟蹋了。
王及时不愧有当里长的魄力,犹豫了一会儿就拍板同意了,“茵子的心是好的,想干就去干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说一声就行,办法总比困难多,劲儿往一处使就对了。”
傅盛自然应下,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地里的收成,才起身离开。
回到家把东西放下,傅盛就进屋和李氏说话去了,出来时对孩子们说了句‘把糕点找出来吃’,就去石虎家送银子了。
这次的银子是按照进山之前就说好的,五个人头平分,虽然古岳他们极力不拿那么多,可傅盛坚持这样,说大家使劲了全力,哪里有多与少之分。
等他再次回家,饭菜都上桌了,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话。
得知里长的话后傅茵心里十分高兴,默默给他点了个赞,想着等赖二狗的好消息传回来就可以行动了。
傅茵原以为没那么快,还打算在家见证新一批小鸡新鲜出窝呢,结果第二日下午,赖二狗就来敲门了。
“你猜猜,跟杨顺林碰面的外乡人是谁?”赖二狗贼兮兮问,想吊吊这女娃胃口,待会儿多捞点儿好处。
“哎,看来我家的公鸡还是我家的,吃起来那个香啊。”傅茵幽幽道,才不上他的当。
“呵呵。”赖二狗尴尬一笑,自己把话吐了出来,“小二爷,没想到吧,我亲眼瞧见小二爷把一包东西给了他,两人嘀咕了几句就散伙了,准是干坏事儿。”
“额,你怎么这么肯定是坏事?”傅茵多嘴一问。
“啧啧,他们那做贼心虚的死模样,我能看不出来?”赖二狗白了傅茵一眼,他又不是没做过贼,能不清楚吗?
好吧,是她无视了人家职业经验。
“那后来呢?”
“后来,那小二爷回来粮村了,我一路跟着杨树林,发现他进了好记酒楼,我就蹲边儿上等啊等,半天都没见那死小子出来。”赖二狗说着又带上了笑脸,“这不是怕你等着急嘛,就赶紧回来了。“
看来还真给他进去了,这王远这么不挑人吗?
“那王远在吗?”傅茵担心这个。
不是说他酒楼都开到齐州府城去了吗,爹送了那么多年猎物都只见过他几次。
“呵,要不说你找对人了呢。“赖二狗为自己的聪明周到十分自得。
“姓杨的刚和喜迎客东家接洽,转身又进了好记酒楼,我琢磨着这里面儿肯定少不了咱村首富的事儿呀,王远每月都会来巡店,这我是知道的,可具体日子忘记了,于是我去问了隔壁布店东家,你猜怎么着,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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