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啊,你说的那个‘路捐慈善’想得咋样啦?”
“哦,爹,我的意思是得先挑选一两个有名望的有钱人,把路捐的好处说给他们听,说服他们。”傅茵先把自己的初步想法告诉他爹,这也是重中之重。
万事开头难,这头两个人选不说要多高义薄云,乐善好施,但必须得是那身家清白,不为祸乡邻之人。
否则感谢碑立起来后,万一东窗事发,殃及池鱼。她们不成了帮着遮掩罪行,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之人嘛。
“那这两个人要去哪里找呢?还有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闺女的意思是找两个打头阵的人,傅盛听了表示赞成,这样后面的事自然水到渠成,可是相应的难度也挺大。
想到人选问题,傅盛不经在心里盘算起来。
那来福村的钱大财主倒是扶危济困的大义之人,可惜搭不上线。再说了,人是吃来福村百家饭长大的,就算愿意捐钱也是捐给他自己的村子。
到时候人隔壁村修路倒是修得风风火火,咱这边出主意的反而冷冷清清,这,,,
“咳,闺女啊。那镇上好记酒楼的东家王远倒是咱来烟村人,而且颇有些产业,据说去年沾了他小妹婚事的光,酒楼都开到府城去了。”
“哦~那,,,”傅茵刚眼前一亮,正觉得有戏,她爹就给她来了个当头一棒。
“但是啊。”傅盛看着闺女精神的小脑袋又垂下去,一脸夸张的失落,颇觉有趣。
“呵呵,因为当年亭长任命里长的时候一直在他和现在的里长之间举棋不定,于是想出了村民投票的法子,结果当然是他落选了。”
“为此他心里一直不得劲儿。后来憋了一口气去县里给人做学徒,学有所成后就回镇上开了好记酒楼,生意是越做越大。”
“哦~那他扬眉吐气后没回来嘚瑟嘚瑟,让大家伙儿后悔自己当年有眼无珠,再给咱里长大人添添堵啥的?”八卦的心思人皆有之,傅茵也不例外。
对上闺女感兴趣的八卦眼神儿,傅盛想到那年两人的嘴仗也摇头失笑。
那王远倒是没有骂村民有眼无珠,只是一个劲儿的踩低里长。
说他在其位不谋其政,要是他来当里长早就带着全村人名富裕起来了云云。
里长回踩他,说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就他那利益当头,投机倒把的样子,穷人只会更穷。
两个大男人,你数落我,我贬低你,从村东头相遇开始,一直吵到村尾里长家院门口,你来我往的不亦乐乎。
直到王远见里长端起小板凳儿坐在院子里,冲他发笑,这才回过神来,得,他这是亲自把人一路送到家了啊。
吃亏了,走吧,不行,再骂一会儿,可你站着人家坐着不也挺没面子的。
王远更气了,甩甩衣袖这才往回走,他的祖宅就在那村东头。
不过傅盛觉得,这些事儿小姑娘家的还是少知道的好,只说了一句,”除了年底祭祖时回来,其余时候甚少和村里人来往。”
“咦~他姓王,里长也姓王,那这个王远和里长是亲戚吗?”傅茵对于老爹的迟疑,心里有数了,这两人关系有点儿恶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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