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指望了,,,”
“咳咳,娘,这就过了哈。”
她娘还真敢想,还好爹不在,不然那实诚的汉子得多受打击。
“分家的事儿一提,那两兄弟扯来扯去,扯走了一大片家产,留给古岳婆孙的还不到现在的一半儿,还是他们亲戚看不下去说了几句,古老二碍于面子这才松口。”
“这样的人平日里偏偏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真是没救了。”傅茵实时开口,好歹得给人一点儿回应说得才有劲儿不是。
李文娟赞同得点点头,“不用救他。“
“像他现在住的那瓦房,对外说是他媳妇娘家给的钱,我呸,其实就是用人古老大的抚恤银子建的。”
“一边花用着自己死去大哥的抚恤银子,一边欺负人老娘和儿子,关键是享用得心安理得,却又觉得全世界就他最委屈,啧啧啧。“
对此,傅茵只想借用之前赖二狗的一句话,‘真是鲜少有佩服之人啊。’
“这就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闺女啊,你可不能太软弱知道不。”
“哪儿能啊,再说了,有您在,谁还敢欺负我啊。”
“讨打不是。”
“嘻嘻嘻。”
这边,母女两嘻嘻闹闹。
青平镇上的跌打药馆却是响起了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哎哟哟,疼,疼,轻点,疼啊。”傅梁被老师傅揉得直喊疼。
声音大得让站在一旁的王小利忍不住掏掏耳朵,耻笑道:“平常不是很能吗?现在咋一副熊样了?瞧瞧你后面那小孩儿,人才多大,被揉了半天愣是一句没喊。好意思呢?”
傅梁抽空转头一看,那小男孩儿背对着他真的是一声不吭,咦?这么爷们儿?
他不相信,伸长了脖子从侧面去瞅,还不够,又探出了身子,却立马被老师傅拉了回来,脚腕被重新摸了一遍药酒。
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可他是瞧见了的,那男孩儿是摔到了下巴,他倒是想喊可有那机会吗?被揉搓的师傅使劲儿摁着下巴,张嘴就给你摁回去,张嘴给你摁回去。
哎,真可怜,还不如他伤的事儿地方好呢?好歹还有吼的权利不是?
虽说如此,可他不能真在这么多人面前掉了价不是,尤其那路见不平被他拔脚相助的小姑娘还在呢。
“其实也没多疼,我就是一时没习惯。”
“不疼就好,我还没使劲儿呢。”老师傅手上的劲道越发用力。
傅梁的猪叫声更加凄厉,还抑扬顿挫的,魔音入耳让人防不胜防。
“梁子,一时不习惯没事,以后要是也不习惯那才真的完蛋。”
之前是没有机会,现在王小利算是发现了,这货居然这么怕疼。
可他不是立志要在莫郎山镇场子吗?剐蹭受伤那都是常事。这样能镇得住哪类野兽?被镇住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