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和今夏两人牵着手漫步在大街上。
“大人,你说为什么张剑隐瞒了他和刘平的关系呢?
从张云的表情来看,张剑肯定和刘平有关,如果我们之前推测的关系成立,那么张剑和刘平是父子关系。
张剑明明知晓这一关系,却还要弑父,那他们得有多大的仇啊!”
陆绎听到今夏的分析,说了一句,“一切到了北镇抚司,自然知晓。”
今夏点了点头,后好像想到了什么,看着陆绎说道,“大人,一会儿张云能不能我来问啊?”大人,你也太凶了,我看张云还没说出什么,就被你吓死了。
不过,这些话今夏只能在心里嘀咕。
陆绎好似洞察了今夏的内心,宠溺地说了声,“依你”
“谢谢大人!”
北镇抚司
岑福见陆绎和今夏回来了,立马迎上去。
“大人,夫人,属下查到了”
“查到什么了?”今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缘由了。
“是这样的,二十年前,刘平和他的夫人张氏一见钟情,私定终生,张氏的家人嫌弃刘平的出身不够好,不同意这门亲事。
但这张氏也是一个执拗的人,最后断绝了与家中的关系,和刘平成了亲。
那两枚玉佩,就是两人的定情信物。但成亲了三年,两人还是没有孩子,刘平家中的长辈便要给刘平纳妾,起初刘平不肯。
可没过多久,刘平还是纳了妾,张氏从那之后,便整日郁郁寡欢,最后,被陷害赶出了家门。”
陆绎和今夏听完沉默了,两人都知道岑福说的被陷害,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身在府中,女人一多,勾心斗角,互相争宠,肯定会发生一些可怕的事,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大人,这是我在刘平的书房找到的信”岑福拿出一沓厚厚的信封。
今夏拆开了几封,里面的第一句话都是:淑琴,我好想你!你在哪里啊?今日是你离开的XX天。
“大人,你看这些这几封信的信纸是二十年前的磁青纸,而这几封的是近几年的高丽茧纸,这字迹也从年少轻狂变成了成熟稳重。”
“大人,我想这些都是刘平在休了张氏之后,给她写的信,从二十年前直到他死前,想不到这刘平还是很长情的啊!”
“恩”陆绎微皱眉头。
“大人,我看刘平对张氏并不是真的无情,在他的信中,我能感到他的后悔,而且他从信中看,他并不知道张氏怀孕了。”
“大人,张云现在在哪里?我想她知道些什么!”今夏紧紧攥着信封。
此时她心潮澎湃,好似很快就能揭开谜底,自从怀孕后天天在家,好久她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此次案件,让今夏很是兴奋。
“诏狱”
“大人,我们不在诏狱审问行不行?诏狱环境极差,我怕她的身子挨不住。
大人,她还是个孩子,况且她没做什么,我看她挺可怜的。”今夏向陆绎撒娇道。
“岑福,照夫人说的做。”陆绎思考了一下,觉得今夏说的有道理,便答应了。
“是”
张云一醒来,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房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厢房。
这时,今夏和陆绎推门进来了。
张云往床的内侧缩了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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