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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盲?”奚溯游一拂袖,“罢了,方才在楼上看见你在台上比赛,简陋的台子一眼就能看到你,着实碍眼的很,上次的救命之恩此刻不得不耿耿于怀,这点谢礼敬请笑纳!”
谢礼?她接过了一张纸,心喜难道是银票?顺手扯了一下荣五郎的衣裳,两个人方才一起看,却不料在打开的一刹那就傻了眼。
“这是房契?”
“城北的?”
“太贵重了,不妥。”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脸上都有不可置信的颜色。
“哎,这个我们……”桑小暖有一次傻了眼,“人呢?”
“送了这么重的礼,连句解释也不给,很容易让人误会成是栽赃啊!”桑小暖小声地朝荣五郎抱怨道。
只见荣五郎小心地看了桑小暖一眼,其中蕴含的意思大概有:“你没病吧?确定没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对啊,她一拍脑门,人家是皇子!骗哪门子的拐?
还没等他们想好怎么处理这件天降馅饼的事,岐黄大赛已经落下了帷幕,刘杞璘的手上赫然多了三百两银子,围观的人都纷纷眼红,包括莫名其妙损失了十两银子的桑小暖。
这么多银子,谁不眼红都对不起自己的骄傲好么?
“哎!”桑小暖唉声叹气地来到了同样郁郁寡欢的元昊身边,道:“重在参与,别太伤心。”
“呵,桑大夫你的心可真大。知道今天为什么只有你们那组的人带了针么?”
桑小暖不明所以,更不知道元昊这是在给谁摆脸色,道:“愿闻其详。”
“分组和题目昨天县衙已经派人通知了所有医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没有收到对吗?”
他的话触目惊心,因为的确她……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我的银针是被人锯断的……”她默默地说,一时之间,两个人之间涌动着难以述说的默契猜测。
反观比赛的过程和现在的结果,当时第一轮的时候刘杞璘只是在后二十到题目上压了她一头,就算是这样总分和她也相差太多了,并没有让她为之放在心上,可这第二场比试,他的得分未免也太高了些,完全把之前的所有人甩了一大段路,真叫人难以置信。
桑小暖忍不住往县令的的方向看了看,他此时正一脸欢庆的宣布着比赛名次,似乎对此很是满意,可是别人得了冠军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真相就像不攻自破的谎言,昭然若揭了,这个刘杞璘明明就是被主考官命定好的人选。
“刘兄,恭喜恭喜!”刚才还眼红心嫉,跟身边人说着刘杞璘闲话的青年转脸就和走过来炫耀的正主道贺,好生唱了一出世态炎凉的戏码。
“桑小暖,他过来干什么?”元昊也意识到比赛背后的内幕,此时说起话来,颇有些没好气。
桑小暖负手而立,装作不在意的向旁边望去,实则低头和元昊细语:“八成是来找我们炫耀的。”
“切!和你炫耀,与我何干?”元昊没有理睬桑小暖,转身走的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