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温承自以为自己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哪成想祁优悠却对着他摇了摇头,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然后说,“我最近还不能走,要在这个地方,待上一两天能走。”
这话一出口,温承的脸色瞬间变得白了下去,他动动唇,刚想在说什么。
却听祁优悠又说,“不过,你怎么净在背后和我说周媚的不好?你就不怕被她听了去。”
闻言,温承的表情又变得僵硬。
祁优悠这一番言语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他以为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听他的话,满心满眼都会是他,再不济,会反驳,也只是出于现实的因素无可奈何。
可现在,对方出言犀利,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让他着实反应不过来。
对上祁优悠打量的目光,温承动动唇,又想再解释点什么。
却被一旁的薄季同打断,他目光冷冷地盯着他,说出的话也很冷,“有什么事你明天再说。”
薄季同伸手将祁优悠护在身后,看向温承的目光又寒又凉,“现在这么晚,她还要和我回去睡觉。”
他在宣示主权。
告诉对方祁优悠是自己的,想都不要想。
祁优悠爱死了他这幅占有欲极强的模样,躲在他背后捂着嘴偷偷的笑。
温承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再一次活成个调色板。
他想反驳,但好像说什么都不管用,只能脸色难看地要眼睁睁看着薄季同带走祁优悠。
等两人的背影远到看不见了,温承已经被气得浑身发抖,他踹了一脚路边的花草,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薄、季、同!”
他的不甘,他的嫉妒,他的愤怒。
全随着被踩的那一脚花草,宣泄在黑夜深处,不得而知。
当然薄季同和祁优悠是不会知道这些的,就算能猜出他不会甘心,也不屑于知道他有没有愤怒。
祁优悠挽着薄季同的胳膊,一想到方才的画面就忍不住的笑。
惹得薄季同扭过头来问她,“你笑什么?”
祁优悠摇摇头,眼里的笑意却是藏也藏不住,她说没什么。
这样薄季同若是信了,才是脑子真的有病。
他自然不信,就停下脚步,目光微微闪烁,又问一遍,“不告诉我吗?”
“就是想到你刚刚威武霸气的模样,忍不住觉得开心。”他都这么问了,祁优悠也没有不说的理,她如实交代,“见到你那么维护我,我感动死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薄季同明显地轻笑了下。
但祁优悠却话锋一转,又转去说他,她嘟嘟嘴,略带着些委屈和醋味,“可是一想到刚才温承说的话,我就又不开心了。”
“什么话?”薄季同一时没明白过来。
祁优悠脸上已经没什么笑意了,她有些郁闷地看着薄季同,“你魅力怎么这么大?”
“嗯?”
“周媚见你一面就迷上你了。”
祁优悠特意强调了“只见一面”这个重点。
只见一面,就被迷到抛弃温承,程度之深,都惹得温承过来找她让她把薄季同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