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最正常的举动莫过于担心害怕,对!恐慌地问:“小冥他们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既然我没啥事,我想去看看他们。”
没想到南柯爽快答应,扶着她坐起。就在同时,有人敲门,南柯同意进。
有个女护士推着车进入,说:“吕安如,该做雾化了。”
对方带着口罩,在调配什么药品加入她的雾化液。
身上的酥软感没有减弱,雾化液有股不舒服的味道传出,味道带有几分熟悉,肯定近期在哪闻过。
抗拒从心底蔓延开来,既然喊自己小姐,拿出小姐该有的蛮横,在护士还未靠近,把桌上零食一把推到地上,喝道:“烦死了,我现在不想做雾化,不想做雾化,不想吃东西,你们全部离开我视线。”
零食杂乱地散落在地上,护士露出的双眸闪过一丝急切。吕安如索性耍泼到底,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上头,心中不停祈祷,对方没急到立刻非灌她不可的地步,快点先走吧。
钻在被子内发现,床上啥都没,她的包、剑全不在了。
隐隐感觉有人靠近,为今之计只有等护士彻底靠近,她掀开被子蒙上护士和南柯,争取逃脱的时间。她的状况不可能跑太远,到时走一步算一步吧。
提起心,稳住呼吸,等待对方靠近。等了半分钟,床一角动动,似乎是南柯站起来了,他对护士说:“让小姐先休息吧,咱们一会再来。”
直至两人脚步声走远,确定门被关上。想起爸爸从小教育她的话,处在任何陌生的环境,不能乱,争取绝对独处的时间和空间,观察清楚能看到的东西,这样哪怕和陌生人求救或者自救,都会出现有利的条件。
吕安如偷偷从被子透出一条缝,望向门口方向,确定大门被关上没人,再望向窗口方向,确定也没人。不过在病房门方向右上角墙上挂有摄像头,一般医院除了ICU,普通病房只有在公共区才会设置摄像头。
现在怎么办?她能想到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他和小冥所有人被人抓起来监视了。
不停对自己说,别乱,先做到躲避摄像头。
脑子猛得闪过一个点子,把被子半截脱下床,完后把床上中间部分弄得鼓起来,自己快速从床另一头滑下去。
蹲在地上等了几分钟,如果对方在监控察觉,会立刻过来抓她,到时她可以先回到床上再想其他办法。若没察觉,那她最少可以躲在这里以静制动,等天黑点趴到窗户边想办法。
焦灼地数完快四百次,无人来,稍稍松口气。
抱膝靠在床边坐着,远处窗外的景色印入眼中,除了天边的红云,近处只有了了可见的树木枝干。从树木枝干判断,她所处的房间最少在5楼。哪怕等状态好点,12小时候后用极限十分钟,也不一定有把握安全着地,太让人头疼了。
窗户没加防护栏,不过她估计外加反而危险,有更大的陷阱等着呢,指不定是红外线警报或自爆系统。
包在就好了,微机自带的紫光灯可以轻易检测出是否有红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