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刘萤忽听楼下有人呐喊,声音熟悉,遂急向阮绿二人告辞。
“我还不知道你们名字呢?”绿衣急向刘萤杨秭归问。
既然已经被发现,何况杨秭归本想让南宫珉记住的也不是别人的名字,所以一点不带含糊,告诉绿衣和阮二陆。
“我叫杨秭归,这是我姐姐刘萤。”
“杨秭归,”绿衣念着感觉在哪里听过,正待再问,刘萤拉着杨秭归已经下楼。
“你听过她们的名字吗?”绿衣转头问阮二陆。
阮二陆打量着绿衣突然来了兴趣。
“他们的名字我倒不知道自己听过没听过,但姑娘你的名字,我就可以肯定,我在绿园长了十三年,从来没听到过。”
阮二陆抓住绿衣的胳膊,盯着绿衣的眼睛,“你又是谁?”
鱼化楼楼下,桃虎季云拦住抓捕石一鞍的官兵。
“你又是谁?敢在这里阻拦官差拿人,活腻了吧!”
一官差一脚踏向桃虎的肚子,可惜桃虎的肚子太肥,官差没有将其踏动,反而自己被弹了出去,摔在地方。
这一摔,可气坏了官差,拔刀就要砍桃虎的脑袋。见围观者众,有又同僚拉劝,才作罢。言说二人阻碍官差办案,遂也一起锁上带走。
这一下被抓了三人,只剩王行。众人散去,刘萤却极清醒的记得,当日在隐翠峰下,就是面前这个叫王行的人,与自己的母亲一起杀了十一名流民,并不知何故引的石长庚自杀。
“王公子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刘萤突然从王行身后冒出,吓的王行一哆嗦。
“有这么害怕吗?”刘萤笑问。
“怎么两位姑娘也在这里?”
杨秭归捋了捋头发,“跟你们一起来的。”
“跟我们一起?”王行不解。
“扒你们马车底,闻了一路你们的屁,来的。”杨秭归突然高声。
“又不是我们让姑娘扒的,姑娘何须动气。”
“不气不气,他们三个怎么了?什么冤案?我爹是国舅爷,前国舅,但也是皇亲,要不要我去找下我爹问下?”
“谢姑娘,不用了。这夜已经深了,要不要我送二位姑娘先回杨公府上?”
王行的这声“杨公”叫的自然又熟悉,刘萤记起他与母亲口中的“上命”,不由心地一颤,恐怕石一鞍此次也只是其利用的棋子,有去无回。
“不用了,这么晚了,这样回去还不被骂死。”杨秭归前后望望,集贤坊内已经散去大半,“找个客栈先住下吧,只能明日再回浮戏山了。”
王行拱手拜别,杨秭归喊住。
“那个,”杨秭归吞吞吐吐,“你身上有钱吗?”
王行带二人就近住进集贤坊内的凤鸣客栈,交了房钱安排妥当,便告辞离开。
刘萤打开楼上的窗户,看着王行一路走到集贤坊正门口,只是拿了个腰牌在官差眼前一晃,官差就立马躬腰对其放行。
“他到底是什么人?”刘萤不禁说出了声。
“他呀,”杨秭归坐在床边洗脚,听刘萤如此认真问,不由脸红,“他是我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