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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道上,黑衣少妇伸手指,刮了下这位名叫“七儿”的少年的鼻尖,笑道:“你这孩子太坏了,让他们父子平白心生嫌隙,他们以后的日子可苦喽。”
“虽然我是罪魁,可选择是他自己选的。他要能坚持到最后不选,我就会放过他,不就皆大欢喜了。
可惜,人心呐,就是这般脆弱。”
对刚刚的杰作,少年七儿得意地嘴角上扬,他一向自诩聪明绝顶,玩弄人心是他最喜欢的。
“他要最后都不选,你也会放过他?”
“会的。”
“真的?”
“会吧。”
“真会?”
“不会,哈哈。”
红裙子少年大笑两声,又觉举止不妥,用修长手取出洁白手帕,轻轻掩住朱唇。
他,名叫星海棠,尸族年轻一代里辈分排在第七,所以少妇唤他作“七儿”。
星海棠天赋异禀,练的一身好阴力,也导致本来男儿身的他,容貌、举止越来越阴柔,心性也变得喜怒无常,平日里喜欢穿大红裙子示人。
虽然他的修为,在年轻一辈里属于佼佼者之一,但他更喜欢用计谋,也常常以谋略才智自傲,喜玩弄人心。
倘若,钱老板死撑到最后,不做选择,那星海棠便会觉得受到了羞辱,通常羞辱他的人,下场更加惨不忍睹。
同行而来的黑衣少妇,乃尸族十大长老中的桑濮长老,在族中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族中圣棺被盗,非比寻常,更关乎族中传说的“千年大计”,那是连她都不知晓的辛秘。
于是,族中一半长老皆出动,协同族中后辈新秀,势必要把圣棺寻回。
此行人中,虽然她辈分最高,但星海棠才是出谋划策之人。
是他拿出地图思索后,圈了几处地点,并拍着他那平平的胸脯担保,如若盗棺之人走他们这个方向,必要途径这几个地点中的一个。
桑长老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居然不自觉地点点头同意了。
星海棠仿佛有种天生让别人相信他的魔力,那怕他说他是个女人,平平的胸脯明日便能高耸起来,桑长老也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于是,一行老少十二人,按照那几个地点,分开布下陷阱,守株待兔。
桑长老看着星海棠巧笑嫣然的样子,回想着这些,已经守株等待了两天,兔子真的会自己撞上来么?
“拜见桑长老,七公子,属下前来复命。”
街上一条胡同里,老刘头突然窜出来,捂着肩头断臂处,跪在二人身前。
“混账!梅儿何在?怎么只有你一人负伤回来?”
本来与桑长老有说有笑的星海棠,瞬间满脸寒气地怒骂到,一脚踢开伏在地上的老刘头。
吓得老刘头不顾自己伤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磕头如捣蒜,急忙向少年、少妇二人把经过详细讲述一遍。
陆离等人如何自投罗网,夜间有神秘人介入,最后袭杀青牛等等,细节都不敢有所隐瞒。
“梅丫头,不是,梅小姐念属下受伤,所以孤身留下追踪牛车,并会沿途做记号,以便与她汇合。”
趴地上的老刘头满头大汗,头也不敢抬,真担心这位喜怒无常的七公子直接下杀手。
一旁的桑濮听完后,称赞到:“七儿果然神机妙算,让梅丫头他二人去守株待兔,还真就碰到了他们,实乃大功一件。”
“神秘人会是谁?是妖族,还是鬼族?梅丫头少一根头发,要了你的狗命。”
星海棠十根修长干净的手指,相互搅在一起,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思索着老刘头提到的神秘人身份。
如果有别的势力也搅进来,事情就复杂了。
事不宜迟,星海棠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扔给老刘头,后者如蒙大恩,感激地吞下丹药。
丹药刚一下肚,便迅速化开,顺着老刘头全身筋脉游走,老刘头断臂处蠕动起来,不一会便重新长出一条胳膊来,手臂完好如初。
欣喜的老刘头急忙再次跪倒在地,神色里的效忠之意更浓了。
御下要恩威并施,星海棠深以为然,也贯彻到了他的一言一行中,适时地赏下些好处,下属自然也更衷心。
这是他从那位族兄身上学到的,他做事时候常设想,假如那位族兄遇到此事,会如何如何,日积月累,以至于在他身上都有了那位的影子。
那个人!少年每次想到那个面容,都会心里生出深深的忌惮,而这是他高傲的内心不想承认的。
超越他!一定会超越那个人!少年解开绕在一起的手指,说到:“马上在前带路,还有发信号,让队里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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