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去!”
不去怎么赔?
眉心一跳,脚底一踏,树中的骁岩璟没了踪迹。
咿。
啪!
大树枝轰然砸地。
没有一丝丝防备,沉铭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摔躺在地上。
两人闻声望来,沉铭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是全身有嘴也说不清了……
两人身形一怔,同步扭头看了眼砸碎簪子的树枝,又扭头看向地上的沉铭。
两人顿时面色一黑,
觅儿跑上前去,拉起沉铭,对着他结实的手臂就是一顿暴打。
“沉铭!你干嘛呀!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沉铭:……………
沉铭一脸的生无可恋,除了强忍这份憋屈的悲伤,他还能做什么?
………………
军营:
“嘶~”
一士兵疼得撕牙咧嘴。
擦药的士兵放轻了力道。
“你们说,王爷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今天的训练也太过严格了!疼得我哟,直喊娘!”
“是啊!嘶~打得我浑身都疼!”
一士兵捂着腰,悲催地道:
“可不是嘛,再来一次,我估计我这腰得废了去,腰不好我家娘子日后可咋整。”
军营里哄然大笑。
其中一士兵摸着红肿的脸,欲哭无泪道:
“你们都还算好的,王爷这一脚,差点把我这张脸都给踹飞了!”
………………
“漠清姑娘!这里!”
卿谨扬兴奋地对着人群中的某个身影招手。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我刚刚还在担心你是否不想见我呢。”
卿谨扬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甚是好看。
顾漠清有一刹是看呆的,
见多了笑不露齿的斯文公子,见到一个露齿的反倒觉得特别了。
卿谨扬上下打量着一身利落的顾漠清,
眼光一亮,赞赏道:“漠清姑娘今日的这身打扮颇有江湖大侠之气,英姿飒爽。”
顿了一刻,随即面色微红,有些羞涩道:“真好看~”
“你那玉簪子多少银?”
顾漠清对他的夸奖充耳不闻,面色平静道。
卿谨扬眉眼带笑,滔滔不绝说道:“漠清姑娘可还喜欢?那是我娘亲最喜爱的玉簪子,
在听闻我有欢喜的姑娘后便亲手拿给我了。”
顾漠清脸色微变,嚅了嚅唇。
随即扯出一抹笑意:“玉簪子是挺好看的。”
卿谨扬笑得羞涩中有些满足:“真的吗?漠清姑娘喜欢就好,我娘还说…想见见你。”
顾漠清手一抬,打断卿谨扬络绎不绝的热情。
“停一下,簪子归簪子,我再说一次,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我们不过就一面之缘而已,而且我们不适合。”
“漠清姑娘何出此言?我们都没有认真了解过,何谈不适合?”
卿谨扬神色有些紧张了。
他对顾漠清虽是一见倾心,但真的很喜欢。
喜欢到她什么都不做,天天让他供着他也甘愿。
顾漠清重叹一声,耐着性子解释道:
“我不喜欢太过平淡安稳的生活,而且我还是战王府的保者,注定了人生路途会坎坷多灾。
和你这种性格温和亲切、期待幸福的人不合适,听明白了吗?”
卿谨扬一贯明亮的眼睛怔了下。
见卿谨扬神色,顾漠清自知他会知难而退,便不再多留。
“漠清姑娘留步!”
卿谨扬抬手叫住顾漠清。
她回过身子:“还有何事?”
“虽然……虽然在下的请求很失礼,但是……我能抱你一下吗?”
顾漠清想开口拒绝,
但看到卿谨扬泛红的眼眶,到嘴的话一时间说不出口来,
她走上前去,主动拥抱住他。
某酒楼:
啪!
大手握碎了水杯,茶水流在桌面上,
顺着桌沿流下,流湿了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