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是不想看到门口之人。
乔秉是奇怪玉堂春怎么会找到她这里来。
不过人家既然是已经来了,他们就总不好装作没看见。
二人各自压下心思,都换好了一副笑脸起身相迎。
薄望公事公办的开口:“玉队长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玉队,好久不见。”乔秉倒是神色如常,像是与正常老友寒暄一样。
薄望在一旁瞧了,不免有些吃醋,还有些郁闷。
他怎么觉得,乔秉好像并不是谁都不记得了,她就只是独独不记得他了呢?
心中不快,再看玉堂春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多少对前辈的尊重了,只想着赶紧打发了他才好。
“过来查案子。”玉堂春丝毫不在意薄望的态度,也只是同乔秉淡淡的打了个招呼:“确实好久不见。”
并没有继续寒暄下去的意思,而是直接步入主题:“我来是因为刚接手的这桩案子,同你有些牵扯。”玉堂春对着乔秉说完这话就转而看向薄望:“薄队长也要在这里旁听么?”
虽然二人是从事着同样的工作,可没有交叉的案子,也是不适合互相探听的。
玉堂春觉得他的提醒已经很明白了。
可架不住薄望在遇见乔秉的事情上,总是能死皮赖脸。
他神色不变的开口:“正好我也有一桩案子,同乔女士也有所牵扯,玉队长应该是不介意我旁听的吧?”
玉堂春:“我……”介意!
“我知道您素来宽厚,那我就厚着脸皮在这听一听。”薄望压根不给玉堂春开口的机会,十分的厚脸皮:“说不定咱们还能一起找找线索来。”
他非常自然的说道:“这事儿怎么就一桩桩,一件件的,全都跟乔女士牵扯上了呢?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可别是咱们在这仔细核查,实际却是落进了别人的圈套里,叫人猫戏老鼠似的看了笑话。”
玉堂春闻言也有些认同,最后也就没有再出言反对薄望这个二皮脸。
反正就算是反对了,薄望也不见得会听,他又何苦的做恶人。
他直接看向了乔秉:“方便请我进去说话么?”
“玉队里面请。”乔秉对玉堂春还是比较客气的。
曾经她跟着老师在北安司鉴定科做事,玉堂春算是她半个上司吧。
那时候北侦队还没分一队二队。
直到前几年,玉堂春退居二线,这才分了一队二队。
这样倒也是有利有弊。
最大的弊端就是薄望手底下的人不够,很多都是实习队员或者辅助队员,专业方面比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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