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丧命。伤员大多是鸟族和天兵各自护主时所伤,已医治,我让鸟族伤员跟着队伍一同回翼渺洲了。”
“没有我命令便回了?”穗禾有点气,他们主子还在这儿呢。
“噗,“彦佑有点忍不住,”你这生的哪门子气啊,觉得没威信了?“
“我亮出了你给我的穗羽令。”润玉也忍俊不禁,“还请莫怪我自作主张。”
“啊,没有怪你。”穗禾底气不足。
“哎,不唠之前了,你们打算之后怎么办啊?”彦佑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茶,砸了咂舌,“还是想喝酒啊。”
“什么怎么办。”穗禾有点奇怪,“我当然回翼渺洲啊。”
“那润玉呢?你不会,真要当天帝吧?”
“有何不可,不过切勿忘了契约。”穗禾挑了挑眉示意润玉。
“我无意当天帝。”润玉对穗禾笑了笑,“不过你放心,鸟族的约定我自是记得,我必会让天界与鸟族永持友好。”
“只是现在旭凤重伤,水神一心在女儿身上,大概是忙着旭凤一事,天界群龙无首,必然要有人整治的,否则易让魔族钻了空子。”润玉缓缓道,“只能贸然暂代其职了,等旭凤醒来,我与他二人再商议谁继位一事。”
“那行吧。”彦佑仰天一叹,“天界那么多事儿,我岂不是又要和你一起收拾烂摊子。”
“这就嫌累了?”润玉见彦佑的样子有些好笑。
“不敢不敢,只是我突然有点想念湖底的日子。”说道。
一时沉默,穗禾心知是触到润玉的回忆了。
“我亦想念。”润玉低头道,“穗禾,我有一事相求。”
“嗯?尽管开口。“
“太湖。”
“好。”穗禾猜想应当是龙鱼族故居吧,也不多言。
“多谢。”润玉想了想,“咳,身无长物,也就不还谢什么了。”
穗禾也笑,倒是把话换回来了。
彦佑看看穗禾,又看看润玉,“那个,正事儿说完了?”
“嗯,如何?”润玉问道。
“咱好歹也算是朋友了,又一起完成了策反,如今大仇得报,一起喝一杯?”
“去人间?”润玉想了想,问穗禾,“你想去哪?”
“都可以啊。”穗禾想起来自家庭中有两大坛子酒还埋着呢,不禁问道,“你们,要不要来翼渺洲啊?我有两坛子酒埋着呢。”
“好啊!什么酒啊?”
“一坛子桑落,一坛子仙也醉。”
“用坛子装的?多大啊?”
“就...”穗禾拿手比划了下,“差不多这么大吧。肯定够喝了。”
”够,这必然是够了,都能把你装进去了。“彦佑乐了,“没想到穗禾你还是个酒鬼啊。”
“爱去不去!”这死鸭子说话忒不中听。
......
翼渺洲。
“哎,穗禾,我们为何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彦佑跟在身后,小声道。
“我今天来喝酒的,又不是来处理政务的,不想被糊住。”穗禾扭头道。刚刚经历天界一事,那个重明见着了肯定得禀报一番,而且要是看见了润玉指不定得恭敬问候多久呢。
“快,就在这儿。”穗禾指了指桂花树下,“快点挖出来。”
彦佑看看润玉,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只得自己动用法术把酒挖了出来。
不远处有侍女来了,穗禾眼尖,”收起来,快走。“
转眼,三人从大殿中出来。
此时的穗禾不知,侍女发现酒被盗了吓得赶紧命人去找,结果将宫内搜了遍也没能找到个蛛丝马迹,不得已去求重明长老。
重明长老正乐呵地感慨自己跟对了人,盼着穗禾公主回来好好禀报一番混个犒劳。
听着穗禾公主庭中被盗一事吓得不行,如今的穗禾公主可是这鸟族名正言顺的主子啊,上通天界,下交魔界,鸟族之事也都井井有条,重明立刻亲自去查此事,可也同样没个头绪,这可愁坏了重明。
“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啊,”穗禾公主虽说颇有治理之才,但脾气可不小,这要是知道自家庭院被窃了......重明一个寒颤,“这天下谁能这么神通广大,胆大妄为啊!”
无法,重明问了当时埋酒的几人,又派人重新买了酒埋下,盼着穗禾公主不要发现。
于是当穗禾公主第二日回来时,发现庭院桂花树下已经重新铺好,又埋着两坛子酒的时候不由愣怔。
叫来重明,见他哭丧着脸,又声情并茂地讲述了昨夜的时事儿,不由头疼。
“穗禾公主,这贼人实在是狡猾,臣无能啊!”重明离穗禾远远的,缩成一团。
“不巧,正是鄙人。”穗禾扶额,我偷我自己的,没想到吧。
不过这都是第二天的事儿了。
不管宫里的乱作一团,此时的穗禾,正和彦佑、润玉,正在翼渺洲的一处桃林里,三人变出酒杯,相谈甚欢,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