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快的走到明安面前,很自然的落下一个回归吻。
明安四下乱开,见屋内无人,才嗔怪道:“夫君不可如此,让人看见笑话。”
严庚宪不在意的笑着走开,换上家居服,很自然的坐在老婆身边,温声问:“老婆怎么了?是不是一日不见想为夫了?”
明安横了严庚宪一眼,“去,不知羞!”
严庚宪嬉笑着又去亲了老婆的脸颊,这才心满意足的歪在罗汉榻上休息。
“夫君,有点事......”明安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
严庚宪挑眉道:“我也有点事要拜堂老婆大人。”
“夫君请说。”明安顿时放下了满心的八卦,认真听夫君说话。
严庚宪把吴璔突然不参加科举的事情说了,又说程夫人好像并不反对,这让他很是不解。
明安脸色更复杂了,半晌才长长的叹息一声,说了今天听程欣妍跟她讲的事情。
严庚宪听完石老太太的故事,当然,这些都是侧面查出的东西,可能有些不实。不过,在严庚宪脑中,分分钟上演了一出狗血大戏。
他曾做过多年的演员经纪人,还是业内有名的金牌经纪人。帮艺人选过的剧本,在他看来,那些编写的剧本,完全比不上石老太太的事情精彩。
“明安,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严庚宪把脑中的狗血大戏理顺了,缓缓的开始讲述起来。
国公夫人有孕,诞下一对双生女,本该是高兴的事儿,却因为其中一个孩子身体怪异,不得不忍痛把出生婴儿溺死。
不过,下手溺死婴孩的婆子,许是没见过此等怪胎,或许心生不忍,手抖了一下,婴孩没能溺毙,反而在婆子要掩埋时苏醒了。
婆子不忍再次杀害婴孩,便偷偷把婴孩带回了家。为了不让人知道她养了一个怪胎,用了些手段祛除了婴孩身上的怪异之处。
多年后,婴孩长大,身形模样竟与国公府的小姐一般无二。但,因婆子家境贫寒,女孩许是去了某个府中为奴。或许就是东平郡王府中。
老王妃见府中竟有奴才与定国公夫人想像,于是,谋划了一处李代桃僵的大戏。
“夫君?”明安脸色煞白,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不会吧!老王妃为何要谋害石老太太,然后还要李代桃僵?”
严庚宪玩味的说:“我就是听你说了,理出一个故事而已,再说,不是无所依据,毕竟定国公府上很多祖业,被石老太太拱手送人了。”
“老婆想想,那是祖业,她还有两个儿子,不为儿孙计,却要把大好的产业送人?难道只是因为失贞?再说,劫匪到底怎样伤了她身上两处地方,其他部位却无事呢?”
明安心里也不确定起来,难道妍儿猜测的不对?若是夫君这个故事是真的,湖儿之死就有了答案,毕竟石老太太不是亲祖母。
“嘶!”明安吸了一口冷气,“真是如此吗?那玟儿是......那真正的石老夫人去了哪里?死......被害了?”
我去,老婆如此单纯,我该怎么办呢?我就是脑补一出狗血大戏,你当真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