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听,老爷的腰摸了什么感觉啊!”
惜花泪流满面,哽咽道:“老爷喊人找衣裳,还要熏了香的衣裳,奴婢就找了一件刚浆洗过,熏过香的锦袍出来,老爷说他还没净手,让奴婢帮他穿上。”
“夫人,奴婢绝无龌龊心思,奴婢没帮老爷穿过衣裳,不知道老爷的腰......不是,老爷的腰带......是奴婢给老爷系腰带的时候,老爷突然吃痛,奴婢以为腰带中有异物,用手摸了一下,不是摸老爷的腰。”
程欣妍看向王贵家的,眼睛眨巴几下,问:“那你想伺候老爷吗?”
惜花哭着磕头,道:“奴婢也想像青萍,翠萍姐姐一般,到了年纪求夫人恩典,配出去做正头夫妻。”
程欣妍摆摆手,道:“起来吧!我错怪你了。”
王贵家的小声道:“奴婢刚想起来,夫人走后,老爷要了药油进来,后来大姐儿来了,嚷着要出门逛逛,老爷......”
吴璔腰上被她掐了好几下,吴璔在家穿的是素缎直裰,外面罩着灰鼠皮的披风,没有腰带,她掐腰间的肉顺手的很。
“以后问清楚了,青萍和翠萍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程欣妍道。
云淡风轻的打发了惜花,程欣妍琢磨着,等些日子再看看,若是惜花有心,她也不是那善妒之人,开了脸放在二爷身边也好。
王贵家的忙换上笑脸,道:“京郊皇庄的商员外求了奴婢几次,定要把婚期定在今年,奴婢还没来得及请夫人示下。”
青萍红着脸道:“夫人,奴婢还想去新宅住几日,多伺候夫人几年呢!”
“呸!”程欣妍笑着啐道:“小蹄子别跟我耍花腔,我都不知猴年马月能住新宅里去,我还缺了你伺候了?说说,想什么时候嫁过去?”
青萍红着脸跺脚,背过身去,道:“夫人打趣奴婢作甚?奴婢可没摸腰上有没有伤,急着打发奴婢做什么?”
“去!”程欣妍抿嘴笑了,“商家是皇庄的庄头,正经农户,嫁过去不吃亏。”
青萍跺脚跑了,程欣妍便对王贵家的吩咐道:“农户忙三季,一春一秋都没功夫,夏天热的很,喜宴都吃不出味儿,放在秋收以后,你去大佛寺选个好日子,在我的陪嫁宅子里打发青萍出阁。”
“得嘞!”王贵家的轻快的说:“有夫人这句话,商员外就能安心了。还得请夫人示下,邱官人也等着回话呢!”
程欣妍皱眉,问翠萍:“你瞧着邱家的小子怎样?邱家倒是不愁银子花用,就是......商户门第还是低了些。”
翠萍红着脸道:“奴婢一个奴儿,哪敢挑三拣四?夫人做主便是。”
王贵家的合掌道:“奴婢可是细细甄选过,商家长子踏实本分,正配青萍。邱家大公子虽说死了个定了亲的未婚妻,却是个重情义的人,行商者重利不假,却也诚信,门第简单,后宅干干净净的,没糟心事儿。”
“一定要看好了,出门行商的人,我听说过,有什么两头大,在外地养上一房,也说是当家奶奶的,听着就糟心。”程欣妍想起吴璔说的游历见闻,对商户一阵恶心。
王贵家的道:“奴婢再去打听打听。”
程欣妍点点头,想起惜花的事情,觉得王贵家的有些过了,又说了几句,让王贵家的跟惜花道歉去。
心里惦记着东平王世子抬平妻的事儿,面前就有两位宫里刚出来的嬷嬷,程欣妍便想打听一下宫里的看法,想着便起身去寻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