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见程胜郑重严肃的请他,暗想最近朝堂有什么动向。刚开年,朝廷上下一片歌舞升平,定国公没想出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两人进了书房,程胜嘱咐小厮到门外守着,与定国公单独说话。
“叔父看看这个。”一个玉瓶摆在书案上。
定国公拿起玉瓶,拔出瓶塞看了一眼,从里面倒出四五粒小药丸,“这是何物?”
程胜不语,找出被大夫切去一块的药丸,捏着放入茶碗中,摇晃一下茶水,药丸化开与茶水混在一起,淡绿色的茶水变成了浅褐色。
“毒药?”定国公问:“哪里来的?”
程胜深吸一口气,道:“叔父,此事关系到我妹妹。”
“......”定国公瞪眼看向程胜。
“叔父,我妹妹生产时母女平安,产后三日身子渐好。初三下晌,洗三宴后,突然有了血崩之症。”程胜顿了一下,叹气道:“本以为妹妹或是累着了,突然急症也是有的。”
定国公眼睛移向药丸,心中惊疑不定。
程胜接着道:“母亲觉得不对,请了给妹妹诊治的王太医询问。王太医只说妹妹的病症与康平公主相似。”
定国公脸色瞬间变了,他的夫人与东平老太妃交好,东平郡王世子尚了康平公主,去年康平公主生子后血崩,调养至今也没听说公主痊愈的消息。
程胜接着道:“妹妹身边的陪嫁婆子偶然抓到给妹妹下药之人,那人为了保命说了些胡话,下人不敢声张,妹妹又病体昏沉,下人慌神之下寻到我夫人面前。”
定国公心里隐约有了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下毒之人招认,是谁主使?”
程胜皱眉,极力压住火气,冷声道:“叔父,这便是让人不解之处。府上一派和睦,大爷、二爷都是夫人所处嫡子,若是夫人对我妹妹不满,平日里又很是偏爱。侄儿想不出,国公夫人为何要向我妹妹下毒?”
定国公脸色铁青,他甚少过问后宅之事,对夫人管理后宅表示尊重,从不插手内宅琐事。但他知道,夫人不满长媳,偏爱不多言的程氏。
夫人对程氏下毒,他想不出缘故,更不愿相信。
程胜道:“后宅琐事叔父自然不会知道。好在大夫说了,这些丸药就算全给妹妹吃了也不会伤了根本,有太医开的药方,即便一直下毒,妹妹顶多身子虚弱。断了毒药,养个一年半载就能痊愈。”
定国公眉头皱的更紧了,程胜看看外面,说了句:“叔父的家务事,侄儿不好多问。不过,妹妹与康平公主一样的病症,只怕......叔父还是早些查清楚的好。”
程胜躬身作揖,说了声:“前面已经开席了,不好多耽搁,请叔父先出去待客吧!”
定国公把丸药装回玉瓶揣在怀里,浑浑噩噩的应付了宴席,送走客人便让人去查程氏突发急症的事。
晚膳后,定国公听管事禀告,管事查出给程欣妍下毒的经过,比王贵家的还要详细。
定国公揣着玉瓶,满是怒火的回了荣恩院。
“父亲回来了。”吴玟起身笑着迎到门口,“父亲可曾用过晚膳?”
国公爷眼睛像利刃一样刮过石氏,冷冷的说:“玟儿先回去,我有话跟你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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