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你这般不敬重长辈!我要去官府告你!”苏母颤抖的伸出一根手指,来指着虞挽歌,就好像她翻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一般。
可虞挽歌不恼,她只是缓步走到苏母的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那张令人厌恶的老脸。
“我敬重的呢,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辈,像你,根本不配!这手,几次三番的想要动我的人,见你也不需要了,那便废了吧。”
虞挽歌的面上还带着浅淡的笑意,但是说出口的话语却让人感到刺骨的寒冷。
她不急不慢的握住苏母的手腕,缓缓用力,只听咔吧一声,那手腕便软软的垂了下来。
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苏母竟然直接昏死过去。
令她更是惊讶的是,身旁忽然被递上了一张带着绣花的手帕,手帕上还带着浅淡的花果香。
“妻主,脏,擦擦手罢。”苏连翘笑意盈盈的蹲在虞挽歌的身边,那手帕正是在他的手上。
虞挽歌的神情难免有些复杂,她怎么感觉,她家的小夫郎黑化了?
正此时,家仆也带着苏腊梅来到了酒楼的面前。
她们看见已经昏死过去的苏母之后,均是一阵怪叫。
那苏腊梅更是嚎叫着冲了上来,“你杀了我的娘亲!我要让你偿命!还有苏连翘!你就这样看着这个女人残害我们的娘亲吗?亏娘亲养了你这么多年!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情急之下,她甚至夺过家仆的腰间佩剑,毫无章法的朝二人砍来。
虞挽歌将苏连翘推到一边安全地点,自己则慵懒的站在原地,就看着这好像是疯婆子一样的苏腊梅。
“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上来就喊打喊杀,果然你跟你那娘亲是一路货色。”虞挽歌一声冷哼,看准那剑的方位,二指夹住剑身。
但凭苏腊梅再用力,也巍然不动半分。
随即她二指轻微用力,那剑便已经从二指的位置齐齐断裂开来。
她握住苏腊梅的手一抖,那断剑便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惊的苏腊梅眼睛一眨。
趁着她怔愣的时候,苏连翘便已经来到了苏腊梅的身旁,只见他学着苏母的模样,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苏腊梅的脸上。
“就你,还想杀我的妻主?你若再上前一步,今日就算豁出我的性命,也要让你死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苏连翘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意。
刚刚他害怕极了,生怕那剑会将虞挽歌穿胸而过,生怕他刚刚得来的幸福仍旧是一场奢求,就这般轻易的消失不见。
此时打完苏腊梅之后,他的手都在颤抖,不知为何,眼中又漫上了一汪泪水,但仍旧如孤竹一般立在原地。
苏腊梅挨了这一巴掌,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她喃喃道,“哥,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我?她可是杀了我们的娘亲啊!”
苏连翘冷哼一声,“娘亲?我什么时候有过娘亲?在被饿死的时候,在被欺负的时候,还是在被卖给别人做夫的时候?你现在同我说这话,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听了这话,虞挽歌叹了一口气,将倔强的苏连翘揽入怀中轻抚他的长发,“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是什么苏家嫁不出去的大公子,只是我一个人的苏连翘,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