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应该穿便装的,这下好了,明天一定上头条了!想也知道队长知道了会是怎样的后果。
可怜的月薪又要拜拜了!
许是家政阿姨外出的时间久了,屋里的主人等不及,推着轮椅出来找了。
正巧看见叽里呱啦都不知道讲什么的家政阿姨和一脸戒备又无奈的两名警察。
狠狠搓一把脸,贺炜觉得一手的口水,也不知道那个家政阿姨激动个什么,好好说人话不就行了,干啥舞刀子。
虽然不算管制刀具,也是能见血的危险器具好不。
小心翼翼放下果盘,茶水。家政大妈心虚的瞥了眼沙发上的两名警察,又缩回厨房了。
打定主意,警察不出门,她也不出厨房。
主人张远茗了口茶水,对两人道:“阿越是少数民族,汉话说的不利索,一紧张就说回家乡话了。方才的事情,还请你们莫怪!”
贺炜:“说起这事,是我们不对。贸然来访,给您老也是舔了麻烦。”
“无碍。我这除了阿越,好久没有来客人了。”张远客气道。
“您的家人都不在身边吗?!”从进门开始,曲垣变观察了屋里的摆设用具。
发现玄关处除了几双一次性拖鞋和两双男女外出的鞋子外,并没有其它的了。
而且屋内除了必须得装饰,只有几卷装饰用的国画,画的都是松树。
除此外,曲垣观察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照片之类的挂件相框。
想着,也许主人家重隐私,都放在卧室,书房里吧。
张远听了怔怔出神,半响长叹口气:“以前有,后来……”
“嘭!”厨房传来一声脆响。
张远被打断了话头也不恼,对着厨房的方向问道:“阿越,可是又打破碗了?”
厨房内并没有传来回应。
张远皱皱眉喃喃自语:“这个阿越,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毛手毛脚!”
说着就要推着轮椅过去看看。
曲垣见了站起来道:“老先生,我去看看吧。”
才说着,家政阿越又端着一盘糕点莫不出声出来了。
张远看着低头不语,端着糕点过来的阿越道:“阿越,才吃了晚饭,不必现在就上点心,我肚子撑得慌。”
“这是糖腌红果子,最是克化好消食。你最是爱甜,我多多添了蜜糖,你尝尝看,可合口味。”家政阿越自说自话,插起一颗红果子凑到张远嘴边。
张远下意识张嘴含了过去,一入口,熟悉的滋味唤醒了尘封久远的记忆。
“……绒绒?!”颤抖着,终是吐出了埋藏在心底的那个名字!
贺炜,曲垣大惊,齐齐看向低垂着脑袋的家政阿越,只觉得越看越是诡异!
这个做小女儿状的阿越是刚才门口那个张牙舞爪的阿越?!
“等等?张远刚才说了绒绒两字!”曲垣,贺炜对视一眼!
好嘛!一找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