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知晓一二了!”
伍次佑马语气平淡,也并没有丝毫的慌张,因为有实力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只要松本内藏佑斩杀了那几名内府武士,再从对方口中逼问亦或者查找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他们自然就可以知晓这件事究竟是否是平田斋戒指使的了。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平田丰朗长舒一口气,宽慰不少。
看着眼前的这员大将,也是展露笑颜,“我身边有松本与佑马在,又何愁不能够登上家主之位?”
伍次佑马也是回以淡淡的笑容,“只是一些小把戏罢了,并不会真正触及根本,也不会影响到我们之后的计划,少主大可安心便是。”
“好!好啊!”
平田丰朗也是欣慰的一笑。
……
另一边,平田斋戒也从留守的内府武士口中得知了这一消息,迷迷瞪瞪的从睡梦中被惊醒过来,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我大哥竟如此心狠手辣!?”
平田斋戒又惊又怒,坐立不安。
对方今晚的行事风格,真的是让他大跌眼镜,完全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身为手足兄弟,他自然是对兄长平田丰朗知根知底,对方一向都是有脾气,却没什么作为的人,而且天赋中庸,口才也不佳,根本没有资格担任家主之位。
本以为对方会老老实实的跟他拖延时间,没成想对方今天却突然像失心疯了一样,给他上了一课,在背后插上一刀,让他平白无故的损失了不少的人手。
内府武士死了,伍长也死了……
他之前允诺给武士大将的那点金钱,恐怕难以堵住对方那张贪婪的嘴。
哪怕是事成之后,也要大出血啊!
平田斋戒面色凄苦,憋屈不已,就仿佛是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难言。
赤着脚,在榻榻米上左摇右晃,心情焦灼,地面上也仿佛是有炭火烧脚一样。
汇报了情况的内府武士跪在地上,闷着头一声不响,也不敢多说话。
因为平田斋戒只知道死了不少的武士,却不知道就连孤影众都战死了,伍长也被以下克上击毙当场,在如此复杂的情况下,他身为一个普通的下级武士,也没勇气再去谏言什么了。
“少主何故如此惊慌?”
轻柔的声音响起,平田斋戒回头望去,一个穿着和服,身材妙曼的女人,踏着小碎步,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正是他自己的侍妾,神乐绣芳。
一个平平无奇,歌姬出身,却颇有智谋和手段的女人。
“我正在为我兄长对我突然发难的事情发愁……”
平田斋戒神色阴沉不定,“损失这么多人手,内府武士大将也定会责怪于我的。”
神乐绣芳轻轻一笑,“依贱妾之短见,这件事想必不会是兄长所为。”
“什么?不是丰朗做的?”
平田斋戒面色微变,“何以见得?”
“兄长向来喜欢稳中求胜,不会贸然得罪于他人,在你没有主动出击,真正威胁到他时,他是绝对不会给自己添麻烦,且留下一些手足相残的骂名的。”
神乐绣芳浅浅的一笑,柔声细语道:“再加上今日小叔招揽的门客刚到,便发生了此事,想必是小叔打算挑拨离间,让我们二虎相争,坐山观虎斗了。”
“平田盛泽……”
平田斋戒也瞬间清醒过来,漆黑的眸子里饱含杀意,恼羞成怒道:“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必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