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小孩呢,那么小。”
想起刚才霍氏夫妻讲述关于安妮的事,他们大为震撼。
“这就是豪门的子孙难以逃避的噩梦。”
封峻熠的表情也很凝重,淡淡的语气却是道尽了无奈和痛苦。
覃宁看着他,突然有些心疼,会不会封峻熠的小时候也遭遇过同样的事情呢。
那个时候的他是怎么面对的呢?
“你打算怎么治疗?”
封峻熠的话打断了覃宁的思绪,看着封峻熠收回情绪,又变成了那个手段凌厉的封氏总裁,覃宁无奈的笑了笑。
“我不知道,我得想想。”
覃宁有些愁绪。
她自己会的那些手段以前都是对待俘虏的,虽然知道这种方式能够拯救安妮,但是她还是十分的犹豫到底要不要使用。
而且,一旦使用的话,就会有人察觉她的异样,到时候更说不清了。
“别有压力,治不好也没有关系。”
看出覃宁有压力,封峻熠难得的开口宽慰。
“嗯,我知道。”
覃宁点了点头,看向了窗外。
她知道,最近自己频繁的用医术,而且还有擒拿术,封峻熠肯定已经对自己开始了怀疑。
但是,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隐藏不住了。
一回到家,覃宁就窝在书房里开始查询篡改记忆的资料。
对,覃宁的方法就是篡改安妮的记忆。
将那段痛苦的经历从安妮的脑子里清除掉,取而代之的是美好的记忆。
她看着电脑上为数不多的记录,便毫不犹豫的使用一串编码,然后黑进了m国特战队医院的系统。
从书房出来已经是晚上了,覃宁伸了伸懒腰,摸着咕咕响的肚子下了楼。
“小姐,这是封总刚刚派人送过来的请柬和衣服,我看您在忙,所以就擅自收下了。”
看着福叔手里的衣服和请柬,覃宁有些疑惑。
她拿出手机给封峻熠发了一个疑问的表情。
“明天晚上有个慈善宴会需要你陪我出面。”
看着对方发过来的消息,覃宁撅了噘嘴。
“什么人,求我办事还这么理直气壮,哼。”
说完便不理封峻熠径直走向了餐厅。
第二天覃宁还没有起床就被一阵电话吵醒,一脸怨恨的接听了电话。
“覃小姐,没有打扰到你吧?”
电话里传来贺安易的声音,覃宁一脸的不悦。
“我如果说你打扰到我了呢?”
贺安易听着话筒里女人带有情绪的声音,嘴角上扬,笑容满面,如同和熏的微风,温柔的笑声传到了覃宁的耳朵里。
“今天晚上有个慈善晚会,贺某缺个女伴,不知道覃小姐能否赏光?”
“贺安易你不用脑子想想吗?我是封峻熠的未婚妻,这样的场合和你出席合适吗?”
覃宁的话让贺安易一愣,他当然想到了,可是就是有点不死心,所以才打电话询问。
“这不是觉得还想撬一下封总的墙角吗,看来没机会了,没关系,反正宴会能见到覃小姐贺某就知足了。”
听到对方的话,覃宁一整个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