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远?
季深行看着她哭,眼神没有半分波动,像在冷漠看一个陌生人。
他动作很重地给她拉上浴袍,把她往*下拖,拽着她走到屋子中央,转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捆质量很好的细绳。
林妙妙一惊,“你要干什么?”
“你和莫靳南嘚瑟够了,今晚,一切终结。”
季深行深深闭眼,抿唇,语气那么平静,手上动作很快,三两下,在林妙妙根本来不及挣扎时把她从上到下捆好。
“季深行!”林妙妙简直不可置信,“你捆住我干什么?放开!季深行,你不能这样对我!”
季深行不发一言,把她双手双脚绑好,打开露台的玻璃门,抱起她去了露台。
一月底春寒料峭,冷风依旧是刺骨的。
林妙妙哆嗦,震惊不已,哭着扭动身体,可是被捆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季深行拧着眉头神太安静地从屋子里搬来一张凳子,紧贴着露台半人高的雕花栏杆放着。
这里是五楼。
接下来,季深行做了个林妙妙怎么也想不到的举动。
他把林妙妙抱起,让她浑身被被捆住不能移动地站在了那张凳子上。
凳子有膝盖那么高,林妙妙赤脚站在上面,小腿以上的身子超过雕花护栏,身体四分之三等于悬在了半空。
“深行,你放我下来,我会掉下去的,我站不稳,你松开我!”林妙妙一扭头就能看到如同深渊的楼层高度,夜景霓虹中,五楼下的街道和马路,行人如蚂蚁,车辆像玩具。
她哆嗦着在寒风里,双脚被捆得并拢住,稍微一摇晃小腿就会碰到护栏最上面,身体后仰就选在了护栏外的半空中。
“好高……我要下去……”
“站在那里别动!”季深行站在一旁,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手枪!
林妙妙吓得呼吸一扼,“……深行……”
那把黑乎乎的枪直对着她脑袋,季深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暗霓虹把他的五官线条削薄,看着,竟会让人觉得恐怖。
林妙妙不相信他真的会拿枪打他,心中赌气,她跳着挪动身体要从凳子上跳下来。
嘭——
消音枪的枪声响起,子弹准确打在地板上,弹向不知何处。
“啊!”林妙妙失声尖叫,立刻被季深行捂住嘴。
林妙妙吓得魂飞魄散——
“不是在开玩笑。”季深行手指还在扳机上,风轻云淡开腔,“你再动一下,子弹就落在你身上任何一处。”
“站稳,你现在还不能掉下去。”他微笑,那么英俊时像个魔鬼,放开她,走开两步站定。
“你对我开枪?”林妙妙不能缓过神,不相信,以前,她的深行连她哭一下都要担心半天,怎么会如此对她?
“季深行,”林妙妙吸气,泪水流下中不断摇头,不敢相信:“你对我开枪,你居然对我开枪……”
季深行眉眼不抬地抽口烟,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柔向疲惫的眉间,“在我心里,没有人比顾绵和孩子更重要,任何威胁到她们生命安全的人,都该死,你也一样。”
他说完,眼神那么平静地看向她。
林妙妙也在看着他,却不再说话,泪水决堤中笑了。
她多年后回来,他对她片刻的恍惚,在顾绵和孩子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男人把最重要的拎得很清楚,狠起来,她又算什么呢。
季深行低头看时间,分针指向某个数字时,他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份股份合同,几张薄纸,塞到林妙妙附在背后的双手中。
“握紧了,莫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对莫靳南的意义,你应该清楚。”
这么交代时,本就没关好的房间门从外向里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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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前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