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这是什么节奏?初见困惑不解,刚走到那房间门口,就看见贞儿正眼泪汪汪地跪在地上,帝王很嫌弃地离她很远,手里的游丝缠上了她的脖子。
一看见初见来了,贞儿的脸色变了几变,哭道:“夫人,你为什么冤枉我?”
嘎?初见眨眨眼,她还一句话没说呢,怎么就冤枉她了?
“冤枉你什么了?”她很好脾气地问。
赫连君尧脸色一沉,转过头来看着初见道:“不是让你不要出来等我回去么?”丢人下河一眨眼的事情,他还想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上次难得他还留了活路,让这人逮住了绳子。
初见很无辜,她是被拖出来的,又不是自己出来的。
龙晴在一边直翻白眼,看着帝王道:“您能干脆点儿么?拖着个人好玩儿?我早看她不顺眼了,早丢出去早好。”
贞儿脸一白,死死地拉着脖子上的游丝,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变得怨毒:“是你故意冤枉我的么?我无父无母,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姑娘你,可是你也没必要置我于死地啊!”
龙晴冷哼一声,靠着门斜眼看她:“一来就说人冤枉了你,你倒是说说,冤枉你什么了?其实心里是有底的吧?不然也不至于喊冤喊得那么快。”
贞儿神色一变,咬唇沉默。赫连君尧嗤笑一声,也没顾人家是个姑娘,拖到窗口就要往河里丢。
“啊!不要!公子请放过贞儿!”贞儿大叫,连忙抱住赫连君尧的手臂。帝王皱眉,一把甩开她,从窗口直接甩下了河,就着游丝拉着。
“等等啊,丢她干什么?”初见走到窗口来,还是有些云里雾里地问:“她都干什么了?”
龙晴撇嘴,戳了戳初见的脑袋问:“你在船上的时候,掉水之前有叫这人去给你倒茶么?”
初见摇头。
“那行了,放手吧。”龙晴转头对帝王道。
帝王果断地丢了手里的游丝,皱眉看着初见道:“你是有多笨?”
嘎?初见眨眨眼,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你们的意思是,推我下水的是她?”
两人看着她,眼里同样写着“你真的蠢到家了”的字样。
“公……公子!”船下还传来贞儿的声音,龙晴忍不住伸头去看,当即就暴躁了:“这女人是狗皮膏药么?这样都行?”
初见也伸头去看,游丝好像挂在了船身的某个地方,正拉着贞儿没让她被冲走。贞儿浑身都湿透了,好像在哭,看着窗口的方向喊:“贞儿只是喜欢公子而已,贞儿没有做错什么!从相遇到现在,我只知道公子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让我动了心的人,我想跟在公子身边!求公子成全!”
哟,深情告白。
初见呵呵两声,转头看着赫连君尧。这是都做了什么啊,让人家这么恋恋不舍的,淹都淹不死,比小强还小强。
帝王看着初见的目光,很无辜地摇头,他什么都没做。初见同学的表情好像不太好,皇帝陛下心情微微好了一点,伸手就将手里的暗器打出去,把最后的游丝也给切断了。
贞儿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运河之中。
初见木有什么同情心,特别是对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更木有什么同情心。只是听着刚刚贞儿说的话,有那么一点儿心里不舒服。
赫连君尧的光芒不是她一个人看得见,很多人都喜欢他,痴情不悔,赔上性命赔上一生也在所不惜。这样好的男子现在是自己的,但是她自己,似乎都比不上她们深情。
这样的认知让她很沮丧。
似乎很久以前,自己也有过那么冲动的时候。现在少了几分那样的心,是老了的预兆么?
“成功丢掉一个碍眼的,回去准备吃饭吧。”龙晴拍拍初见,让她回神,赫连君尧盯着江面若有所思。
初见回过神来,仔细地看了帝王很久。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也比以前更加宠她爱她了。都这么久了也没有变,她的小心结是不是可以放下了?
都说了初见同学是一个很小心眼的人,以前的账心里的小本子还记着呢。让咱们来翻翻,大概是很久很久以前,凉月姑娘还在的时候,这丫头就一笔一笔地记着,赫连君尧凶她了,赫连君尧推她了,赫连君尧不要她了……
现在想起来还是有那么点儿小心痛的,不过都过去那么久了,初见想了想,一笔勾销好了。
看看她多大方啊,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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