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虽然没被女人碰过,终究是十五岁的少年,心理上抵触女人,生理上却是正常的。
凤浅压在他身上,身体又在他身上蹭啊蹭。
这种刺激对他而言陌生而又强烈,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刹时间,心忙意乱,不知所措。
开口喊人的话,被卡在了喉咙上,没能叫出来。
凤浅怕外头的人等的久了,察觉屋里不对劲冲了进来,扯开嗓门叫道:“你好坏啊,不要碰人家,会痒……哎呀,不行,今天不是朔月,你不能这样……我娘知道了会……哎呀,不要啊……”
身下人的神色变来变去,煞是精彩,脸由白转红,最后黑了下去,气得七窍生烟。
但不管他再怎么怒,这时候却是不敢再叫人进来的。
他是以后要担起于家大任的人,脸面尤其重要。
外头两人虽然不能完全听见凤浅叫些什么,但哼哼啊啊的腔调却是懂的。
管事和小厮僵住,他们少当家的能碰女人了?
少当家的能碰女人了,就意味着传宗接代的问题解决了。
这是于家的大喜事。
管事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里面动静却假不了,招呼着小厮走开,还故意放重了脚步,让屋里人知道。
意思是,我们走了,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行事。
凤浅听见门外二人走远,笑得有眉没眼,得意地冲惜惜挤了挤眼。
惜惜固然是杀凤浅的心都有,却除了死死地瞪她,别无他法。
这小子长得真是不赖,和可爱的肉丸子有得一拼。
凤浅得意之下,得寸进尺,小手在他脸上左摸了把右摸一把。
“不许碰我。”惜惜羞愤得恨不得就此死去。
他不吼还好,这一吼,凤浅小手也开始不老实。
他险些被凤浅活活气死,竟没察觉自己顾着生气去了,忽略了男女之防,竟没象平时一样,被女人一碰就反胃。
见凤浅越来越过份,最终气妥地一咬牙,“你要什么?”
凤浅眉稍一挑,立刻停下,“我要你帮我把金竹平安地送到容瑾身边,金竹就是我从国师手上抢来的那孩子。”
凤浅在国师手上抢人,闹得满城风雨,惜惜自然也听说了。
一时间有些愕然,她来是为了这个?
“他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也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把他送走?”
惜惜虽然不从政,但做为优秀的商人,必须关注政事,因为朝中随便一个决定都可能是个商机,也可能让曾经风云一世的大商家一夜消失。
于家能在第一商的位置上久站,岂能不了解局势。
惜惜身为于家少当家,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凤浅把人送走,也就意味着和国师彻底决裂,不留任何回转的余地。
“他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尽快送到容瑾那里,他会死。我管了这担闲事,得罪了国师,如果他这么死了,我不是白当这个恶人了?”
虽然凤浅救金竹是因为他身上的魔纹,但不管她为什么救金竹。
只要不把金竹还给国师,她和国师之间就结下了死仇。
如果金竹就这么死了,凤浅真算是白做了一回好人,白得罪了国师一回。
“你为什么要救他?”
“看他顺眼。”
惜惜鄙夷地抽了一下嘴角,还真是她抽了疯,不顾后果的性格。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得罪国师就不用说了,再加上得罪你。”凤浅坦坦然。
“那你可知道,得罪国师和得罪于家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