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世家气势大涨,甚至连皇城的各种禁令律法都不放在眼中。皇城卫在经历了几次首领更迭后彻底变了模样,如今成了一群只会欺软怕硬的混混,甚至比某些盗亦有道的混混还不如。
虽然往日威严和纪律荡然无存,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也就是应付差事。不过当听围观之人说天火世家二公子不是返回家族而是去攻打天金世家了,这些生怕沾染上祸事的家伙顿时连问都不敢问了,连应付差事都不再继续,就这么火急火燎的仓皇收队离去了!
可怜天金世家的侍卫还以为能靠这些皇城卫伸张正义,最不济也能让他们去给家族报个信,结果却没想到这群懦夫如此胆小,竟然吓得就这么跑了,简直是混账之极。众侍卫们对皇城卫的做法很是气愤,浑然忘了以前他们如何大骂这些人,不让他们执法,如今皇城卫变成这种模样和他们也脱不了关系,可惜他们却意识不到这一点。
天金世家,位于神山上腰,和天火世家处于差不多的高度,不过是在朝向不同的区域。
整个家族建筑群磅礴无边,浩大的建筑一座接着一座。此刻正直下午,夕阳西下,天金世家在金色余晖的映照下一片灿烂与安宁。
没有人报信,天金世家自然是一片安宁。打死他们都不信有人敢带着不到二百人就来攻打他们天金世家,疯子都不敢!所以天金世家此刻一切如旧,修炼的依旧在修炼,缠绵的依旧在缠绵。夕阳让这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美丽。
家族地牢中,此刻却是另一番景象。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接连不断,几乎每一个牢房中都在进行着审讯。皮鞭声与洛铁烫在皮肉上的滋滋声此起彼伏,走在牢房间的过道里,甚至能清晰的闻到皮肉被烫熟的特殊香气。伴随着刑讯之人如恶魔般的阴笑咒骂,很是让人有种接连不断的毛骨悚然感。
越往里走,这种感觉越是厉害,随着深入地牢,牢房中使用的刑具也愈发稀奇古怪。专门搓腿骨的老虎凳,专门割膝盖骨的弯刀,还有那些往指甲缝里插的竹签等等,这些都还是其次,最奇怪的是,在一个牢房里竟然还摆着一堆没搓成麻绳的乱麻,不知内情的人肯定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的。
可牢房中马上出现的一幕却把这个问题清晰的解答出来。就见负责审讯的黑衣刑徒将犯人的一只手插入一只木桶,木桶里乘着的仿佛是热乎乎的浆糊,犯人的手在木桶里沾满了那种浆糊后,黑衣刑徒便将其拿出,随后便很认真的将那些麻皮一条条贴到了那沾满浆糊的手上,随即那刑徒便不再去理会犯人,直接坐回座位喝茶休息了。
这是什么刑罚?旁边新来负责打杂伺候的年轻刑徒一脸迷茫,不过很快,那名刑徒便给出了解答。
从椅子上坐起后,他慢慢悠悠的来到那名犯人身前,这是一名四五十岁的汉子,原本身形应该很高大,只是被折磨了这么久已经枯瘦不堪。刑徒一脸阴笑的看了看他,随即问道:
“张华勇,你招是不招,惠天宫的神功秘笈到底藏在何处?”
“呸!”
汉子艰难的抬起头朝刑徒狠狠吐了口混合血水的口水,除此之外便是冷笑。
“好,有骨气,我喜欢!”
那刑徒一边说一边轻轻拿起那汉子包裹了麻皮的手,随即捏住一根麻皮使劲往下一撕,撕拉一下,连带着人皮的麻皮就被直接撕了下来。
“啊!”
饶是汉子再硬气,此刻竟也忍不住惨叫出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显然是疼到了骨子里。
“现在呢?该说了吧?”
“休……想……”
汉子忍着剧痛回答了两个字,刑徒听了却是哈哈大笑,一边笑他一边伸手连动,一条又一条粘连着皮肉的麻皮被撕下,汉子的惨叫声一声接一声,可即使如此他仍旧不肯低头。
“好,果然有骨气,不愧是惠天宫的人!”
刑徒仍旧不着急,他看着汉子坚毅决绝的眼神心中一阵不屑。脸上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刑徒继续缓缓说道:
“连着剥皮之刑都扛得住,的确令人佩服。不过听说你还有个八岁的女儿,张华勇,你说我若把这些麻皮粘到她的手上,那细嫩的小手,这一撕——你说会不会连肉都撕下来呢?哈哈哈”
“不许动我女儿,否则我就是死也不放过你!”
汉子激动大吼,无奈他此刻早已不负以往,除了愤怒呐喊再无其他。
“不放过我?我好怕啊!哈哈哈……!”
PS:三千字大章,只能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多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