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妆容,当然还有她送给女王陛下一套她的嫁衣后,一切都不再成问题了。当然很快,小溪儿发现自己的嫁衣穿在一个木偶的身上,放在玻璃的柜子里,放在宫中成为了珍贵的展品。
现在他们三个在各自感兴趣的专业里上起学来,小歌儿反正跟医学有关的,他都喜欢。每天跑得不见人影。安海倒是知道每天回家吃饭,他坚决不承认,是外头实在没什么让他可吃的。而小猴子也如鱼得水,小溪儿也懒得问,她知道,小猴子这样,才是父亲所期望的,他迫切的希望他们几个能真的了解,并且融入这个异国的社会。现在好像每个人都很好,她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很好呢?
“小溪儿这么聪明,应该去读点书的。”小歌儿看着小溪儿认真的在听安海说他在学校里学到的东西,那么专注的样子,突然说道。
“学什么?她就是太像娘了,天天没找就想找点东西学。所以才那么累。她不是真的什么都做得好,而不是她不确定哪样技艺能让她活得更好,于是每样都学一点。有时我看娘的样子都替她累。所以小溪儿还是啥也不要学为好。”小猴子坐回了妻子的身边,搂着妻子,“她学不会的东西,她都不敢尝试。比如她觉得她可能当不好娘,于是她就干脆把我们交给别人,她只敢远远的看我们,然后努力教好我们。”
“其实我觉得夫人挺好的。”小歌儿摇头,“我喜欢看夫人笑,她做什么都好像很开心,很有干劲。每次去府里,看到夫人在,我就会觉得心安。你们不觉得吗?”小歌儿侧头看小思儿。
“嗯,夫人很可爱。很爱笑,好像都不笑不说话。可能她是不太喜欢小孩,她从来就没抱过我,我娘说,她谁也不抱。她看到小孩子会无措。所以,我觉得也许她只是真的做不好罢了。”
“她抱过我的。”小歌儿愣了下。
“小思儿说的抱跟你说的不一样,我娘给人最亲近的就是拥抱吧?”
“其实他抱过我,那时丁婶还没来。我们在老家,丁香姨和丁叔在省城没跟回去,而爹病了。她只能抱我去洗澡,很疼!”小猴子似乎现在还能想起母亲拿丝瓜瓤给自己刷背的疼痛。然后用个包起他,抱着他回屋,然后马上把他交给父亲。
“你们啊!”安海都觉得无语了,看向了惠雅,“你说,你娘像他们形容的那样对过你吗?”
“对,你们说的都该是保姆妈妈们该做的事。我们小时一早被保姆妈妈带着去主屋给父母请安,然后运气好,父母心情不错,陪着吃个早餐。一般大多数时候都是跟着妈妈们再回屋,该做啥做啥。我娘连手帕都没给我绣过一个。哪像婆婆,你们从小到大的吃穿用度都是她操心。”惠雅真心的觉得丈夫和小姑子有点矫情了。
“所以你要这么教我们的孩子?”小猴子不干了。
“你呢?”惠雅还真这么想的,而且她看到英国贵族家也是这么养小孩的。但不想反对丈夫,反问小姑子。
“我会努力自己带一下。”小溪儿笑了笑,双手捂住了自己腹部,她想试试,她想知道,母亲当年为何不敢碰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