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月月还是决定要请个保姆,母亲一个人还是看不过来。
芩娴一直说不用,但是月月已经联系家政公司了。趁着周末面试了几个,都不太合适。要不就卫生不行,要不就年纪大了,身上还有味道。
好一点的又很贵,而她现在手头没钱,买了房子月供也很高。
“我都说了,我可以带,月月你放心,妈保证一定看好,再不把他们弄丢。”芩娴给女儿保证。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和爸太辛苦了。”月月说道。
“不辛苦啊,我和你爸有孙子带,别提多高兴了。”芩娴忙对老伴儿眨眼。
“是啊,月月,别浪费钱了,我和你妈能带好。”
月月想了想,只好点头。
为了两个儿子,她晚上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绝不在外面吃饭。早早的回来带孩子,不过这晚之后再也没有出事,她总算放心。
另一方面,她也很久没有见到肖成浩,看来他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也许那天晚上她说清楚了,她知道再缠着也没用。
嫣嫣打电话来,她手术很成功,她也总算放下心来。
一个月后,池嫣回来了,手术成功,在英国修养一个月之后,人也气色不错,这次回来就是准备婚礼。
她也答应了做她伴娘,只是她工作实在忙,还有两个孩子。
聂诗诗来的那天,本来是跟席聿深夫妇吃饭的,谁知道肖成浩也来了,霍宴航还带着小苹果来了。她们三个女人喝的酩酊大醉。酒精似乎麻醉了她所有的神经,加上今天还看到了那个男人。坐在同一个饭桌上,她压抑着不跟他说一句话。
等只有她们三个人的时候,月月终于控制不住的哭的像个孩子。
池嫣吓坏了,抱着她安慰。
“嫣嫣,我好累……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月月……”嫣嫣心里叹息,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只是抱着她哭。
“他为什么会来?为什么我还会见到他,为什么我的心还是那么痛!”
聂诗诗趴在旁边,听着月月的诉说,也静静的哭着,一个字不说。
“没事了,没事了。”
嫣嫣也哭起来,看到诗诗和月月这么不开心,她心里也不好受,三个女人哭成一团。边喝酒,边哭。
后来席聿深来了,把池嫣接走了。
月月趴在沙发上睡,睡的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好像有个人影走过来,她想要睁开眼,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直到她落入一个强壮的怀抱,熟悉的男人味道蛊惑了她,她想要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
直到她被肖成浩塞到车里,他给她系好安全带,她歪着头看他。他的模模糊糊脸在自己面前晃动,她想伸手抓住,谁知道手腕落在他手心里,他专心的开车。
“肖成浩……”
“你先睡会儿。”他说。
“你送我回家。”
“你真的要这个样子回家?”醉成这个样子,不怕会吓坏家里人吗?
“……”不能,她现在站都站不稳,会吓坏爸妈还有两个宝贝的。
肖成浩也不再问她,直接带她回双星华府。
月月有些挣扎,特别是他带自己进电梯时,她觉得这地方熟的很,她想挣开男人的手:“这是哪里?”
“认不出来了吗?忘了吗?”肖成浩手箍在她的腰上,咬上她的耳尖说道。
月月看着那电梯板的颜色,真的很眼熟,好像在梦里一样。她歪过头看他,无力的攀在他肩上:“这是哪里?”
“马上你就会知道。”电梯开了,他将她搂出来,然后刷卡进房间。
一进门,他直接将她按在门板上,也不用开灯,他低头着,喘着粗重的气息凝视着怀里的女儿。
“有印象了吗?”
月月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手放他的手臂上,黑暗中他的眼眸就是猎食的豹子,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她打了个寒颤,想要推开他。
“月宝……”
肖成浩只一手就能让她动不了,然后快速的亲吻住她。他真的就如那猎食的豹,咬住猎物紧紧不放,然后一点点的击攻吞食。
她的嘴唇就是他的食物,他吸咬,吞噬,再紧紧的咬住。
月月被他吓的完全忘记反抗,直到感觉自己的裤子被解开,她整个人被提起来,然后被他翻过身,让她趴在门板上。
“你要做……呃……”她所有的话卡在喉咙里,她吐不出来,他再进攻一次,她只能无助的趴着,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力道和存在。
她感觉到疼,可是那种疼也不是那么痛苦,很快熟悉的感觉涌出来,他的手伸到前面将她的衣扣一颗颗的解开,来来回回的抚摸。
“你疯了……”月月这么说,有些站不稳。
但是男人紧紧的控制住她,咬她的耳垂:“月宝,你说对了,我不仅疯了,早就魔了。”
月月再也说不出话,他的动作狂肆而猛烈,进攻的是那么深重,她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后来他才抱她回房间,他们曾经的新房,房间的一切都没有变,甚至还留着当初她留下的梳子,香水瓶,小镜子。床单的颜色也是她最爱的。
他放倒她,然后把自己弄干净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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