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虽然性格暴烈,但做事却很有分寸。”拍了拍施恩的肩膀,把他领到酒店对面的茶馆里坐了下来,只等着看好戏。与陈枭的镇定自若相比,施恩就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了。
片刻之后,酒店的大堂里就闹了起来,酒客们一窝蜂地逃出了酒店。
紧接着,只见蒋门神从躺椅上下来了,冲进了酒店。随即只见蒋门神和武松在酒店的大堂里打斗起来。那个蒋门神一拳一脚虎虎生风,颇为惊人,无怪乎施恩对他那么忌惮。施恩紧张得瞪大了眼睛,不停地咽口水。
突然,武松抓住了蒋门神打来的右拳,右脚猛地朝蒋门神的膝盖一踹,蒋门神庞大的身体立刻失去了平衡,武松便乘机猛力一拽。只见蒋门神的巨大身体从酒店里飞了出来,重重地摔在街道上,嘭的一声大响,激起漫天尘土。周围的人们都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远远地围观。
武松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大门,在暴烈情绪的刺激下,大叫一声,挥起右拳砸碎了右侧的一扇木门。
蒋门神吓得瞪大了眼睛,围观的人惊呼连连。
蒋门神爬了起来,抓起他的躺椅高高举起朝武松狠砸下去。所有人都惊呼惊呼起来,暗想:这一下砸下去,只怕会把人砸死吧!?
然而武松竟然不闪不避,踏步上前,双拳如双龙出海,猛地洞穿了躺椅,随即双臂向两侧一崩,竟然把坚硬的躺椅崩开两半!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吓傻了!武松如虎怒吼着,双拳如同雨点般噼里啪啦落在蒋门神的胸膛上,蒋门神被打得连连后退,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功!武松突然一跃而起,使出一个侧旋踢,重击在蒋门神的胸膛上,蒋门神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根本就爬不起来。
看见武松摇摇晃晃来到面前,吓得要死,躺在地上握住双拳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武松指着蒋门神,冷声道:“立刻给我滚出快活林!若再让我在快活林里见到你,见一次就打一次!”
蒋门神连连应诺。
陈枭笑了笑,站了起来,拍了拍目瞪口呆的施恩,“走吧,可以去接收你的酒店了。”施恩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惊叹道:“武大哥真乃神人也!”
……
当天晚上,酒肉店就已经恢复了营业。店门外的匾额已经换回了‘施家酒店’牌子。蒋门神的人都已经被赶走,从牢城营选拔出来的十几个面目清秀的犯人在这里充当小厮。前院后院,楼上楼下,到处都是热闹的景象,宾客们觥筹交错,都喝得非常尽兴,而白天武松醉打蒋门神的事情则成为了他们最好的下酒谈资。
与此同时,在十几里外牢城营的大厅里,施家父子摆下了丰盛酒宴感谢陈枭和武松拔刀相助。酒过三巡,施恩感慨道:“若非两位大哥,小弟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收回这酒店的!”随即惊叹道:“武大哥的武艺真是惊人啊!简直就是神人!”
武松笑道:“蒋门神算得了什么!施兄弟你是没有见过厉害的人物才这么觉得呢!远的地方不说,就说大哥,他一身武艺也不在我之下!”武松不是拍陈枭的马屁,武松也不会拍任何人的马屁,他之所以如此说,确实是因为陈枭的武艺如今与武松他们相比已经不相上下了,他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把林冲的枪术、鲁智深的杖法和武松杨志的刀法全都学去了,如今能够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放对百招不败。
施恩一脸惊叹地看向陈枭。
武松继续道:“之前你见过的那个恶和尚,他的武艺也不在我们之下。我们还有两个兄弟,武艺也都同样出色!”
施恩父子两个感到难以置信。施太公感慨道:“我儿能结识诸位英雄真是他的福气啊!”武松大笑几声,拿起酒碗一口干了。
当夜,几个人直喝到深夜才散。
第二天早上,陈枭和武松刚刚洗漱完毕,施恩就跑过来道:“两位大哥,有人来请你们。”两人感到有些奇怪,陈枭皱眉问道:“难道是知府?”施恩道:“不是的,是都监府的人。”陈枭不由的心头一动。
两人跟随施恩来到大厅,看见了两个军官。施恩指着陈枭武松介绍道:“这二位就是陈大官人和武松壮士。”
两个军官立刻抱拳行了一礼,其中一人送上一封烫金的请柬,说道:“都监大人听闻陈大官人和武松壮士在此做客,特来想请,请二位今天晚上一定赏脸!”陈枭打开请柬看了看,上面的措辞非常恭敬。陈枭抬起头来对两个军官道:“都监大人相请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一定准时赴宴。”
那军官抱拳道:“既如此,在下便告辞了。”随即便领着另一个军官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