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我和大牙风尘仆仆地又回到了东北。
下了火车就直奔娘娘庙村,孟老爷子看我和大牙又回来了,十分高兴。
大牙免不了又是一阵白话,说我们回去汇报完这里的情况后,引起了部门领导的高度重视,一致认为这里可挖掘的东西很多,工作还要进一步开展,因此受上级的指派,专门来这里继续深入了解相关的民俗文化。
孟老爷子对我们的话那是深信不疑,很熟络地把我们招呼到屋里。我和大牙也不客气脱鞋上炕,盘腿坐在热炕头上,和孟老爷子唠着家常。
猴子看见我们回来了很兴奋,过年也换上了一身新衣服,瞅着比年前带劲多了。眼睛直盯着我们带来的东西,我呵呵一笑,赶紧把北京特产小吃拿出来,果脯、茯苓饼什么的塞给猴子,孩子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直到大牙吓唬他说不吃就不给了这才把东西都塞在了自己的兜里。我又多抓了一些小糕点给他,让他去和小鱼儿分着吃,猴子屁颠屁颠地跑了。
虽然立春了,北京已经是春意融融,小草泛绿,可是东北这边却一点也看不到春天的迹象,依然是北风刺骨,天寒地冻。
这次回来,我和大牙做足了准备,从穿着到装备,都比上次要充分。如何对付锁龙柱和孤阴之地的荒草屋,我最后倒是琢磨出来一个办法,能否奏效只能试试再说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大牙起来后刚进堂屋,孟老爷子就对告诉我:“大侄子啊,你要的东西一早就准备好了。现在搁仓房呢,你们拎走就行了。”
我连声道谢,一个劲地夸这孟老爷子思想进步,与时俱进,把老爷子忽悠的也是荣光焕发,多年的驼背也挺直了。
打开仓房门,我让大牙把公鸡拎上。大牙看着地上使劲扑腾的大公鸡,撇撇嘴:“我说来亮啊,你这是唱的哪儿出,就算咱辛苦点,也用不着特意整只鸡啊。再说这玩意儿烧着吃根本就不入味,这种两年以上的鸡炖烂了吃才有味。其实咱们不如整个羊腿,烤熟了用刀能片着吃,颜色红润,酥烂醇香,洒点盐面,扔点籽盐,那滋味多鲜美啊!”
我看大牙说得自己都要流口水了,赶紧拍他一下:“醒醒啊,别大白天做梦了,这鸡不是吃的,一会儿咱有用,让你拎着你就拎着,别跟我废话。”
大牙云里雾里不明究竟,只好愣眉愣眼地把那只公鸡放编织袋里,我把其他东西整理好背上,冲大牙打个手势:“悄悄的出村,说话的不要。”
草屋还保持着年前我们走时的样子,房门虚掩,周边没有多余的脚印,一看就知道没有人来过。我和大牙站在门口望了望,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就把能用到的东西都佩带在身上,余下的东西背在身后。
我拿出一捆绳子,把绳子的一头栓在我的腰上,牢牢系紧后,又把另一头交给大牙,让他在门外做接应。
大牙把绳子在手上缠了好几圈,用力地拉了拉,感觉很结实,抬起头冲我一挤眼睛:“来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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