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行摇头,“大丈夫志在四方,这与你又有何干系。不过毓儿死得过于蹊跷,所以除了家人,我并未对他人提起过她的死因,就连你的父亲和哥哥,也并不知晓她死亡的真正缘由,所以他们自然没有对你说起过。不过当时民间关于毓儿之死的各种说法,倒是传得沸沸扬扬,可能是官府的人透露出来的吧,这些说法倒是八九不离十,都说她是被人扒了皮,不过让我生气的是,他们竟然说毓儿是因为和好多男人有私情,才惨遭杀身之祸,我一开始气不过,便出去找人理论,可后来发现,握越是生气,反倒令那些嚼舌根的人愈发的激动,因为他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我的辩解,反倒为谣言的传播更添了一把火。不过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让关于毓儿的流言蜚语彻底的终结了,”段知行低沉的笑了笑,“我的毓儿虽然是死了,但是她的清白至少是保住了。
程牧游锁起两道浓眉,“什么事?”
“当朝尚书文大人的女儿死于非命,死因同毓儿一样,也是被剥去了人皮。”
程牧游心里一动,“原来那些年死去的女子,不止毓儿一人?”
“后面有陆陆续续发生了几起同样的事件,不过那时我想彻底从两个女儿的死中解脱出来,便不再打听闻问,专心发展玉春林的生意,只是偶尔听他人说起,汴梁城里有个专扒美人皮的魔鬼,瞅准哪个女孩子漂亮,便会偷偷跟在身后,扒下人皮带走。不过,这些应该都是传说吧,除了小孩子,谁会真正相信呢。但是官府到现在都没抓住那个人,我想,倒不是他们不上心,毕竟尚书大人的女儿也牵涉在里面,只是,那人实在是来无影去无踪,根本找不到罢了。”
“岳丈大人,您知道文大人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吗?”
段知行盯着昏黄的月色,“我倒是听人提起过,说那文大小姐脾气骄纵,给自己惹来了祸患。”
“骄纵?”
“那天,她带着个丫鬟出门买水粉,是不是我家的铺子就不知道了,毕竟,我没有求证过。文小姐因为路不远,所以就没有乘轿,而是步行过去的。可是那小丫鬟笨手笨脚的,出了门没多久,就把水粉盒子打碎了,文小姐生气,骂了她一顿,让那丫鬟用自己的月银重新买一盒回来,那小丫鬟无奈,只得哭着返回店里,可是挑好东西出来后,就找不到文小姐了,她赶回家中,家里人说文小姐并未回来。”
“这岂不是同毓儿失踪那天的情况一样?”程牧游自言自语说道。
“没错,文小姐的尸体是在郊外的一口枯井里面被发现的,死时的状况据说也和毓儿一样,浑身血淋淋的,皮都被扒光了,就连头发都没有留下一根。”
“岳丈大人,我想冒昧多问一句,毓儿被扒过皮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还是平整光滑?”
段知行一怔,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怎么会想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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