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站起身,将散落在地上的伞捡起来,同刘铭一起朝刘家走去。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哥,你方才走上石阶时,可有看到什么人?嗯......也可能是某种非人的活物?”
刘铭一愣,“君生,我刚才就见你心神不宁的,脸上还带着泪,还以为你是因为翠羽的事急的,难道竟是我猜错了?方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君生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嗓子,“先回去吧,到了家里我再详细讲与你。”
到了刘家,两人看到新安府的那位蒋姑娘也在,她正坐在桌旁,同翠羽的父亲攀谈着什么。见到刘铭和君生进来,她赶紧站起来,大步走到两人跟前,她看着刘铭,“怎么样了?你同史飞史今在枫林里发现什么了吗?可有可疑的人在那附近?”
刘铭摇头叹气,“没有,那树林也不大,我们每一寸土地都查遍了,可是什么也没找到。”
听他这么说,刘春当即就坐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蒋惜惜身边,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蒋大人,不能......不能就这么放弃寻人啊,那贼人有可能住在别处,也不一定就在枫林附近,你们不能不管我女儿了呀。”
蒋惜惜使劲点点头,“您放心,人一天没找到,新安府就一天不会放弃搜查的,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找人不易,明天一早,我便同他们一起出去,一定把翠羽给您找回来的。”
君生眼圈一红,走上前冲蒋惜惜行了个礼,“大人,小女有要事禀明大人。”
蒋惜惜见她面色忐忑,未语泪先流,不禁吃了一惊,“君生姑娘,你请讲。”
“方才我在刘家门前的石阶上遇到了一个男人,他欲对我行不轨之事,却又不知为何突然间就溜掉了。”说到这里,君生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把自己看到一条银尾的事情说出来,一是当时天色已暗,她怕自己看错了,另一方面,这件事古怪至极,她怕蒋惜惜以为自己在胡言乱语,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你可看清楚他的模样了吗?”
“天色太暗了,我看不清楚,但是,他应该就是昨日我们在枫林中遇到的那个男人。”
“然后呢,他可说了些什么?”蒋惜惜见君生神色不对,着急的催促道。
“他说......”她看了一眼刘春,双手紧握成拳,“他说翠羽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明白的说出来,但是,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听到“翠羽已死”这几个字,刘春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哀嚎,然后腿一软跌坐到椅子上,刘铭赶紧走过去,又是捶背又是倒水,嘴里追问道,“君生姑娘,你可听仔细了?这话可不能乱讲啊。”
君生刚要回答,翠羽的母亲却突然从内室冲了出来,她披头散发,衣扣都没有系全,早已不似以前干净利索的模样,“是了,是了,我女儿已经不在了,昨晚我就梦到她对我哭诉,说自己被困在一个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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