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来不来历的?”
有了这几天的经历,刘叙樘对孔周已是信任之极,他想都未想就准备将扈准的事情和盘托出,可刚说到一半,船舱外却传来一个声音,“刘大人,刘大人,是您没错吧?”
刘叙樘走出船舱,他看到几尺之外的河面上漂着另外一条小船,站在船头望向自己的可不就是几天前将他送至玉河口岸的那两个衙役。
“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刘叙樘吃了一惊,高声问道。
那两个衙役见自己没认错人,连忙命令船夫将两条小船靠近,他们慌慌张张的跳到刘叙樘这边,互相看了一眼,这才小声说道,“刘大人,朝廷传来口信,说青城那边出事了,程大人便命我们速来寻你,和你一同前往青城。”
听到出事二字,刘叙樘感觉脑子一热,他知道朝廷亲自传口信下来的事情,必定不会是小事,他抓住一个衙役的胳膊,“谁?出事的是谁?”
那衙役咽了下口水,按照程牧游教他的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具体原委朝廷派来的人也没说清楚,只是说让大人速速赶过去,到了那里,必有接应的人,届时会将整件事明明白白的告诉大人。”
刘叙樘站在甲板上,半天都没有说话,那衙役见他许久不做声,怯怯的问了一句,“大人,我们这就启程吧?”
他木然的点头,但是身子还是一动不动,两个衙役见他同意了,便像得了圣旨一般重新跳回自己的船上,冲船夫高声喊着赶路,小船晃了晃,又一次向着南面行去。
刘叙樘站在船头,看着河岸边的青峰一个个的闪过去,他在心里默数着山峰的个数,却不知道为何要这么做,可是,除此之外,他还能想什么呢,青城?不行,一想到这个地方他就感觉心里被塞了一团麻,怎么都解不开,他觉得自己仿佛还在梦中,可是后边载着新安城衙役的那条小船却时刻提醒着他,是真的,青城真的出事了,他的亲人们真的出事了。
对了,孔周,不是还有孔周吗?刘叙樘猛然想到船舱内的那个人,心里顿感轻松,孔周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亦是个排忧解愁的最好人选,他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把自己从那团乱麻中拉扯出来呢。
想到这里,刘叙樘重新钻回船舱,却在打开门帘的那一刻彻底呆住了:船舱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孔周和他放在桌上的酒坛都不见了,木桌上,却多了另一样东西,那是他已失踪几日的剑穗子,洁白的剑穗,上面绣着金黄色的龙纹。
刘叙樘抓起剑穗走到船尾,他看向那个正在卖力划船的船夫,“老人家,方才和我一起上船的那位公子去了哪里?”
船夫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竟比他还要惊讶,“一起上船?客官,您刚才是独自一人登船的,哪里还有什么同行之人,不信您可以问问刚才那两位官爷,看看他们方才是否还瞧见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