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桑余如此心心念念想着手刃傩王,很显然对方也没闲着,即便桑余不去细想,也能清楚的知道落在他们手里是个什么生不如死的结果。
而现在他唯一的依仗,就是利用阳符宗弟子身份的这个优势,让傩刹门在符宗地盘上无功而返。
所以当时对周遭的众人道:
“我根本就不是黎渊,黎渊早就死在了临湘城了。师傅,各位律事堂的师兄弟,我就是桑余,桑余就是我,是名正言顺的符宗弟子,诸位千万别被这些诡计多端的魔门中人所骗了。”
面对桑余的矢口否认,老叟苦孩儿置若罔闻,他表现得与三余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以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对桑余劝道:
“黎堂主,您是堂堂白骨堂副堂主,傩王的亲孙儿,再怎么与傩王圣主置气,也不能跑到别人地盘来啊。”
有苦孩儿在旁一而再再而三的指鹿为马,使得其余不明事实的阳符宗弟子也将信将疑起来。而挡在当中,表现得公正严明,实际的目地却暧昧难明的刘离说道:
“桑余师侄是我符宗弟子,更是我师兄守一真人的得意门生,你们说他是你们傩刹门的人,可有什么证据?”
“这还需要证据吗?我们傩刹门圣主也是一方巨擘,多少人排着队想与圣主沾亲带故都无路可寻,难道还会只将身份,认一个无名小辈做自己的接班人?”苦孩儿斜眼看了一眼门内的符宗众人,一股对傩刹门实力的自信不言而生。
“这个,确实。”刘离点了点头,然后一拱手,对守一真人说道:“师兄,您看...”
对于场中的各执己见,守一真人冷然笑道:“你们说的黎渊,守一素未谋面。而此人...”守一真人指着桑余,然后说道:“是守一亲自从临湘城带回的关门弟子,他的身份,不用诸位多言。”
“真人。您既然知道您这关门弟子的身份,那可知他家中长辈姓甚名谁,哪里人氏?据我了解,您第一次遇见他时,是在临湘城外吧,您这位弟子以一己之力屠戮了临湘城的一只戍守卫队,这种实力,真人您可曾想过是从哪得的。”
“哪得的?那还不是你们干的好事?”守一真人掀开袍角,然后坐在了榻上。
“哦,有您这句话就够了。没错,您这位弟子,也就是我们黎堂主的一身修为,就是出于我们傩刹门。大家都是明白人,如果不是至亲至信,圣主会轻易以神功相托?这如果不是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
“你...我要杀了你...”桑余想要冲上去,却被百里嗣音一把拉住。想起自己被苦孩儿推下落魂渊,相貌全毁,没想到苦孩儿还会以此事邀功,说成了傩刹门给他的偌大恩赐,桑余就恨不得把所有与傩刹门有关之人碎尸万段,神魂全销。
对于桑余的愤怒,苦孩儿只是还以一礼,他说的头头是道,即便黑马都被说成了白马。而刘离也配合的点了点头道:
“这么说来也极有道理。我一直好奇,为什么桑余师侄上山之前就有这等修为,即便对上我朝元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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