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右的来叨,也不知到它听不听得明白。
听丘如雁这么一说,桑余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平常都是丘如雁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他,这会整个房间竟变得沉寂了起来。
往后的这几天里,孤清且无趣。
桑余试着去找过几次百里嗣音,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意,最后都未得见,所以桑余无奈,只能是一人上那朝元峰。
话说这已是丘如雁受伤后的第四日了,天气依旧和煦,桑余将脸罩在头罩里,在阳符宗众弟子之间显得有些醒目,看完两场论道,余下的一场桑余已经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兴致了,他挤出了人群,就要往奉元峰走去。
从朝元峰回去,必须走过那条斜斜的石链,记得第一次的时候,那是他跟百里嗣音刚上山,看见这脚下云烟氤氲,那时还兴奋不已。
桑余自顾自的走,等到他在石链上还不到一半的时候,背后突然有破空之声传来。
“哪里来的宵小之徒,敢犯我阳符宗门!”
因为桑余整个人都套在衣服里,行事作风又独来独往,所以被不明真相的阳符宗弟子当做外人也是正常。桑余没有管他,脚下不停,这种事情他遇到不是一次两次了。
谁知那人不知进退,竟然身子一跃,已然到了前方,直接堵住了桑余去路。
“请让开。”桑余好言相向。
对方没有回答,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桑余,似乎想看清楚桑余头罩下的面容。这石锁只能容得一人上下,桑余朝他走去,免不了正面相对,而桑余脖颈下露出来的一块块虬结的伤疤,让对方瞳孔一缩,像是本能的就朝桑余攻来。
他左手一掐,手上阳符蕴动,猛然间一把弯弓就在他左腕间形成,而他身子在与桑余一触之际,右手一拉,弯弓上有一道火光电射而至。
桑余自从上了阳符宗,几乎再没和人动过手,这几日看见阳符宗论道会上你来我往,手里怎能不痒,本来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也被他暂时抛开。
那火光之势,犹如奔雷,可是桑余不闪不避,右手猛的一抓,只见他手间血光氤氲,电射而来的火光被桑余硬生生抓灭在手里。
“你这一身功法,根本不是我阳符宗人。”对方的表情,显然是讶异于桑余的一抓之威。而言语之意,显然更加确信桑余是魔门中人了。
“我是不是,不是你说了算的。”就连守一真人,跟张天师对桑余都无二话,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阳符宗弟子,管得倒挺宽。
桑余的话,本来无轻蔑之意,可是对方却会错了意。只见他右手一张,手中弓弦嘭的一声,两道箭簇并排而至,可就在桑余提防眼前射来的箭镞时,左手侧上方蓦然多出了一点火光,在桑余疏忽之时,唰的当头刺来。
原来这两根箭镞并在一起,箭镞的焰火却是一模一样的,就在射向桑余的途中,另一根却在对方的操控下消失,然后绕到一个不易被人躲闪的死角,以求一击必伤。
这时候躲闪肯定是来不及了,桑余在这关键时刻做出一个诡异的动作,他身子一转,直接将后背卖给了那支箭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