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科点头,望着尹,说道“没错,这的确是一个原因,我想,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们相对于其他人来说,太麻烦了。其他人可没有我们的人脉,除了在人界,妖、魔、冥界都有我们相互认识的人,甚至就算是仙界,也同样有认识的人。若是我们想要查到什么,只要给我们一点时间,完全可以查清楚。”
“所以,我们就是他们首先解决的目标?”尹挑眉,看着周言科,说道“之后的其他人呢?能够和外界联系密切的,我想,不单单只有我们吧?”“的确,出事的,不单单只有我们。和我们一般人脉的存在,就算是没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也同样被清理了。不是被清理,就是悄然将他们之间的联系给弄断。”
闻言,一旁的阜皱眉,开口问道“就是为了这件事,他们就要将我们解决?那他们弄的封印,到底是想要封印住什么?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那,为何对于我,倒是很放心,根本就没有下狠手,反倒是,想要推动我想要做的事情?”
周言科笑了笑,说道“很简单,那就是,你实在是太单纯了。可以说,你原来的生活轨迹,都是被我们几个所保护的,就算是知道我们出事,你也根本不会想的太过于深入,甚至会相信表面的线索,解决那些看似最为可能的敌人。后面,你也基本上就任由他们控制了。不过,我想,他们根本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将自己给炼制成了人偶存在。
不过,你炼制成了人偶,倒也对他们更加的不在意。毕竟,对于天道来说,你先如今的存在,就是一个邪道的存在,若非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恐怕,天道会对你做出惩罚。对于他们来说,你的存在被灭了,却更加容易解决,只需要将你打为邪道的存在,根本不会有人多想,甚至觉得,那些人做的是对的。”
说着,周言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至于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封印的另外一边到底是什么,我根本就无从了解,也根本来不及调查。我现在能够查到的东西并不多。而你查到的东西...我根本就没有指望你能够查到多少东西。所以,我想,想要知道这一切,恐怕,真的要等到他们破解封印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你是想要旁观,等到封印那边出事了,我们再过去看看?”阜想了想,开口问道“又或者说,我们也干脆,推动一把?”“不,我们过去。”周言科摇头,说道“这件事,我们还是要过去看看的,但是,我们没有必要插手,也不用阻止其他人。这件事,我们应该基本上就当一个旁观者就足够了。”
尹看着周言科,很快就明白了周言科的意思“也就是说,你既要应付那些封印真正的幕后者,又想要让那些想要破坏封印的人自己出来破坏?”“没错。”“可是,你确定,这两方的人,真的会这么如你所愿的吗?别忘了,他们可都是眼巴巴的看着我们行动的,恐怕不会让我们这么作壁上观吧?”
周言科摇头,伸出自己的手,露出魇戒,轻抚着魇戒,轻声说道“我想,在他们两方的眼中,我们的价值,早就已经利用完了,我的灵魂已经分裂成三份,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拥有前世的力量。而尹因为动用禁术,每一世都根本不可能成长多少实力。而阜,你自己行动就已经要小心翼翼的了,根本就不可能做什么。
所以,在他们的眼中,无论我们做什么,参不参与,我们都已经不重要了。所以,我们现在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们做什么,会被他们看着。恐怕,在他们的眼中,我们甚至最好还是不要参与进来的为好。特别是阜,阜虽说没有调查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但终究还是活了这么多年,有些事情都看出来,只需要多嘴两句,就算是现在的人,也能够想明白。”
说着,周言科突然停顿下来,手上的动作突然变了一下,若是在场有其他的十二个家族的人在场,恐怕他们所有人都会大惊失色,因为,周言科竟是将那魇戒给褪下到手指的指甲位置。这样的行为,放在其他的魇戒拥有者身上,别说是褪下,就算是稍微松动一下,都没有人可以做到,现在周言科竟是可以将魇戒褪下这个位置,足以让所有人惊讶。
但是,在场的只有他们三人,而且都是知根知底的存在,自然也就没有感到什么奇怪。看着周言科再次将魇戒带回去,阜有些不解的问道“师兄,你既然能够摘下来,为什么还要带回去?这玩意,似乎并非是一个好的东西啊!”“现在还不是将一切揭下来的时候,所以,还是带着为好。”
将魇戒重新带好,周言科感受着来自于老爷子发来的消息,他缓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尹和阜,说道“他们已经出发了,我们也差不多开始行动了。我想,这一次,应该就是时候,将一切的真相揭露出来了。阜,这一次,娅应该能够出来了。你可能要准备一下。娅的身体,应该已经经受不住现在封印之外的环境了。”
“嗯,我知道了,师兄。”阜点头,表示知道。当然,就算是阜表示知道了,周言科还是对于他不放心,于是,在阜一脸绝望的看着幸灾乐祸的尹时,周言科开始孜孜不倦的将自己所能够想到一切需要注意的项目都说出来,那个表现,已经和外界的老母亲没有任何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性别而已。
在阜已经口吐青烟的时候,看够戏的尹这才打断周言科“我说,对于我,你就这么放心?”“我相信你啊!”周言科没有犹豫,直接回答了尹的话。当然,这样的话,让尹感觉...莫名的就是那么的不舒服呢?虽说周言科相信自己很好,但是,对于阜,是不是太关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