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五年,揍他跟狗似的,掌门你千万别出去,那对狗男女摆明了是故意来激怒你的,别上当。”
陈观鱼点点头,然后起身,默默走回屋里。
陈逍和孙有才面面相觑,不知道陈观鱼要做什么。
一个愁眉苦脸地道:“完了,哥肯定是被打击到了,不会是要自寻短见吧?”
另一个咬牙切齿地道:“她奶奶的,掌门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一定去宰了那对狗男女。”
“救人要紧,快进去看看。”
两人急急忙忙往里冲,不料与走出门的陈观鱼撞了个正着。
“你们在做什么?”陈观鱼瞪眼骂道。
“啊?哥,你没事吧?”陈逍抬起头,一边打量一边伸手摸着陈观鱼的手手脚脚。
“我能有什么事!”陈观鱼推开两人。
“那你进屋里做什么?”
“写信。”
“写信?”陈逍一脸不解。
旁边的孙有才却嚎啕起来了,声泪俱下,捶足顿胸地悲呼:“天啊,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男儿,掌门心胸大度如江海,长情堪比长绫江,枉那苏瑶不识真金良玉,却与野汉子苟合,简直是无耻!掌门,你别写情书给那破鞋女了,世上好女子多得是,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陈观鱼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得孙有才一个趔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给她写情书了,老子写的是休书!”陈观鱼瞪眼。
“休书?”陈逍和孙有才面面相觑。
陈观鱼冷笑,道:“区区一个苏瑶,还配不上‘陈观鱼’这三个字!”
陈逍和孙有才笑了,齐声竖拇指:“霸气!”
陈观鱼将手里的信扔过去,道:“替我把这封休书甩她脸上,并且送上刚才那句话。”
“遵命!十万火急,快马加鞭去办!”孙有才接过信,哈哈笑着往外跑,眨眼就没了踪影。
陈逍笑嘻嘻地道:“哥,你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陈观鱼笑问:“变英俊了还是变威风了?”
陈逍竖拇指:“英俊又威风。”
陈观鱼笑骂一句马屁精,然后目光落向院外,忽然问:“你见着那苏瑶了?长得怎样?”
陈逍一愣,然后撇嘴摇头,不屑地道:“很一般,身板跟被马车碾过一样。”
陈观鱼会意,哈哈笑出声来,眼前又浮现了那一袭红衣,啧啧,那波澜壮阔,那起伏不平,简直是人间极品。
“哥,你又在想萧师姐了吧?嘿嘿。”
陈逍的声音贼兮兮地传来。
陈观鱼回过神,脸上古井无波,瞪眼道:“想你个大头鬼,我正在为上哪儿弄补药头疼呢,就你聪明,净瞎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点也不为我着想,我为了宗门辛辛苦苦,我容易吗我?你竟然这么看我,你良心不会痛的吗?”
陈逍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陈观鱼大手一挥:“你走,我不想看见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弄不到大补的好东西,别来见我。”
“放心吧哥,我一定给你弄来好东西的,等着我!”
陈逍连滚带爬,溜出了陈观鱼的小院。
陈观鱼骂了一句臭小子,然后摸着脸往屋里走,自言自语道:“最近功力有点下降啊,这么容易就被人看穿心思……不过,那红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