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举人,这些日子一直都信心满满,准备着即将到来的会试一展身手,考中进士呢。没想到,都过去了两年,这徐经仍然还这般张狂。徐经也太打击人了。
怎奈,不管怎么说,尽管现在范进等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看,但毕竟徐经唐寅等人远来是客。此时尽量还不要针锋相对。
伍文定是个火爆脾气,他感觉徐经话说的实在太过了,大家都没有面子。当即说道,“徐兄,话可不能这样讲啊,行川兄等人都是才子,想来这次会试,他们考中举人的希望都是很大的。”
徐经看也不看伍文定,说道,“文定兄弟难道不知道么?会试是全国举子的考试,这天下的才子说起来还是江南人。呵呵!至于北方嘛?厚重而已,可是考科举却是要差了些。
文定兄弟,这次会试若是我说唐寅兄必中状元,难道你会不相信?”
他一下子将话锋引到了唐寅身上,对唐寅显然是极力推崇。
不过他这样说,就更加张狂了。唐寅必中状元,而北方这八君子却是连个进士都考不中。这也太瞧不起这八君子了。
范进实在听不下去了。特么的,见过狂的,可是没见过这么狂的。你们只管去考你们的状元、进士,可是为什么要羞辱我们八君子呢?真是莫名其妙。
呵呵!这可能就是人的性格吧。
范进腾的一下站起来,刚要发作,不料唐寅却突然说道,“徐经兄弟,我们从南方来了,是来这里做客的,缘何就说起来这个。呵呵!大家都是读书人,切莫要伤了和气。
我唐寅虽说这次是奔着状元去的,状元也非我莫属,但总不能处处说与别人吧!”
如果说唐寅前半句说的还算不错,可这后半句明显是帮着徐经打击八君子了。一句话,这唐寅更狂。
不过,周致很清楚,唐寅狂自然是有资本的。可能自己的文章水平和唐寅比起来,的确会差上一些。所以,周致仍然是面色平和的坐着,并不说话。
可此时的范进忍无可忍了,岂止是范进,就是连邱浩岚冯茂等人都是面面相觑,脸上带了愠怒之色。他们是来做客的吗?这分明是来奚落羞辱人的呀。
范进当即道,“唐寅兄弟固然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名动江南,但这天下之大,说不得会有比唐寅兄弟文采高的人呐!唐寅兄弟和徐经兄弟刚才如此说话,却是让老夫不敢苟同。”
唐寅当即面色一沉,没等他说话,徐经却是早已站起,双目喷火,说道,“范进,你如何这般说话?唐寅兄是天下第一,难道这也会有非议吗?
什么天下之大,有比唐寅兄还有才华之人?简直是无稽之谈。范进,我问你,这天下,有谁会比唐寅兄有才,这次会试还会有谁能超过唐寅兄?这次会试,唐寅兄不考中状元,又有谁能考中状元?”
他一副咄咄逼人之势。
不过他的这番话问出来,看样子还真有点儿将范进问住的样子。是呀,唐寅名声太大,这天下还会有谁比唐寅更有文采?这次会试除了唐寅还会有谁能考中状元啊?
范进忽而转头,将目光落在周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