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和我说知?”
这家伙说话的声音很低,说完之后,脸上兀自浮现出讪笑,显然对周致很是轻蔑。
其实杨金山早已知晓周致是自己做出的文章,单单是周致顺利通过知府大人彭泽的考较,就足见周致的才学匪浅。今日他还有此一问,显然嫉妒的厉害。
再有,周致和齐彦武那日打了他,羞辱了他,他岂能忘了?早就寻思着要找周致的麻烦,寻回那日的场子。
周致随口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说完,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会他。
又一次受到周致的无限轻蔑,杨金山的面色陡然沉下来,怒道,“周致小子,本少爷怎么看你和本少爷说话总是不耐烦呢?难道你真不知本少爷是谁吗?
哼!考了一个案首就很牛逼吗?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说!今日你必须给本少爷说清楚!”
也不知这家伙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火气,可能是因为这次来礼县求学,行走了一路十分辛苦,他心里万般腻烦吧!也可能是周致对他的轻蔑让他彻底无法忍受吧。
总之他竟不由自主的揪住了周致的前襟。
周致的长衫是娘亲周何氏在周致临来之时一针一线细心缝制的。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周致对这件长衫看的格外重。
“你要做甚?”周致冷冷的一声。
随后便高高扬起了膝盖,用力狠狠顶在杨金山的小腹上。
上一次周致就是用这法子打的杨金山,今日又是此法,竟然还效果奇佳。
呵呵!这只能说明杨金山是记吃不记打的蠢蛋了!
只是这一下,杨金山就感小腹极痛,慌忙松开了揪住周致的手,双手急急的捧住小腹蹲身下去。与此同时,杨金山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嘴唇也跟着哆嗦不停。
他身后的书童起先一愣,而后突然怒道,“好你小子,敢打我家少爷,看我不打你!”
他虽然还背着一个包裹,但身形灵动,很是敏捷,双拳带着风声朝周致的面门击来。
齐彦武哪里容许别人伤害周致,刚才若不是周致动作快先顶了杨金山一下,齐彦武的拳头就会给杨金山后背狠狠一击。此时眼见那书童对周致不利,腾身就挡在了周致身前,来不及躲闪,硬生生的吃了那书童两拳。而后下蹲,立即来个扫堂腿。
可能杨金山这次出门是做了准备的,他的书童倒是一个会武艺的人。他和齐彦武很快就纠缠在一起,拳脚相加。
像是齐彦武这样有祖传武艺的人毕竟不是太多,那书童虽身手敏捷,但只是几个来往便有些不支。被齐彦武一脚踢中胸膛,仰面摔倒。
“吴峰,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本少爷真是瞎了眼,如何就挑你做了书童!”杨金山忍痛骂道。
杨金山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哪里来的狂徒?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胆敢在这里撒野!”
听到这个声音,杨金山几乎连犹豫都没犹豫,便顺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