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去个屁!还有你,别他奶奶的总是贤婿贤婿的,那阉狗才是你家贤婿!”程定业说完,转过小脑袋朝那三个家奴命令道,“你们还愣着作甚,给我打!将那贱人往死里打。若是老的还拦着,将那老的也一并给本少爷打!”
怎么说李珍珍也是程定业的娘子,三个家奴稍稍犹豫了一下,见程定业的一对小眼睛就要喷出火来,却也不敢不听程定业的命令,便阔步走上前去,将李氏恶狠狠的推开,朝李珍珍身上胡乱打起来。
三个家奴都是魁梧汉子,此时下手实际上还心有担忧,并没有狠狠用力。但即使这样,李珍珍也顿时发出哭天抢地的嘶叫之声。
程定业看李珍珍满地打滚,一副十分狼狈之态,不禁拍手狂笑起来。
这家伙俨然是个正宗的虐待狂,他还不断的叫嚷道,“叫你还想着那阉狗,叫你还想着那阉狗,你现在去寻那阉狗啊!哼!一个阉狗哪里比的上本少爷啊!哈哈!”
这里打打闹闹,周致等人也就没有了心情饮酒,几个人就静静的看着。
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吕行川车朗等人虽说很同情李珍珍,但也不好插手来管。
所谓夫为妻纲,夫要妻死,妻不得不死啊!
可周致的一双星目却慢慢眯起来,心情十分复杂。这李氏今日得了这样的遭遇,也算是罪有应得。李珍珍也算是封建礼教的牺牲品吧!虽说她以前是张永哥的相好,但现在终归是程家的人了。
周致虽心下万分气恼,但也能忍下去。
可程定业一口一个阉狗的,让周致越来越听不下去了,胸膛中的一股怒火正烈焰升腾。
周致终于忍不下去,豁然站起,几步便走到了程定业面前,抬起手来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怒道,“谁是阉狗?你再骂一个!”
程定业此时正沉浸在无比兴奋中,突然脸上被狠狠打了一下,顿时有些发懵,晃了晃小脑袋,看清楚了周致,登时暴怒道,“你是谁,你算哪根小葱呀?敢管本少爷的事情。”
他本想亲自动手,朝周致打过来,可看周致身材不矮,而且面色阴冷,就有些胆怯,自忖他是打不过周致的。便旋即朝那三个家奴道,“你们三个先停下,给我揍他!”
其实不用程定业吩咐,三个家奴早已停住殴打李珍珍,此时更是得了主人的命令,一个个呲牙咧嘴,面孔狰狞的便朝周致围拢而来。
面对三个恶汉家奴,周致没有丝毫惧色。
三个家奴还未上前来,从周致身后一下子就闪出了五个汉子。五个人都光着臂膀,满身的酒气,为首的一人正是张东。
看到五个人挡路,三个家奴不由得面面相觑,做出犹豫之态,转头朝程定业看过去。
程定业几乎不假思索便骂道,“你们都他奶奶的是怂蛋吗?给老子打,狠狠打!不就是几个混混吗?”
三个家奴和五个混混旋即便扭打在一起。
趁着这个空当,程定业转头朝还坐在那里端着酒碗正一脸悠闲饮酒的刘惠道,“刘惠,本少爷的事儿你也要管吗?你可想好了,这可是你在欺负本少爷了!”